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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样……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空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不解和哀伤。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屏幕，试图从那片数据找到答案。
但得到的却是对自己原有认知的彻底颠覆。
一旁的海拉被空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不知所措，她焦急地望着空，脸上写满了忧虑与关切。
“空哥哥，你怎么了？”海拉满脸忧虑地看着眼前的空，眼中闪烁着关切之情。
空缓缓摇了摇头，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
“不是的……为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肩上。
随着话音落下，空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最终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空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曾经他对自己所坚信的理念深信不疑，但如今却发现这些理念完全是错误的。
这种打击让他无法承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溃。
“难道人类是错误的选择吗？”
空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困惑。
就在这时，加斯大长老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他们身旁。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威严的感觉。
加斯大长老注视着空，用平静而低沉的声音说道：
“没错，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类无尽的贪婪。”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空的心灵，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空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加斯大长老。
此时此刻，他心中原本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甚至有可能面临彻底的崩塌。
看到加斯的到来，海拉心中一紧，仿佛遇到了巨大的威胁一般。她紧紧地盯着加斯，眼中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同时，海拉又忧心忡忡地看向一旁的空，只见空静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生机。
海拉不禁皱起眉头，她不知道空为何会变成这样子，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终端显示的内容来看，似乎是空所坚信的某些理念被彻底推翻了。
“加斯，你究竟对空哥哥做了什么？”
海拉怒声质问加斯，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和不满。
加斯却对海拉的质问不屑一顾，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我不过是让他看清事实罢了。一个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为人类战斗的机器，当他发现原来人类才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时，他又该作何选择呢？”
“什么？”海拉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加斯，显然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义。
她快步走到空的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摇晃着空的身体，焦急地呼唤道：
“空哥哥，你快醒醒啊！不要吓我……”
然而，无论海拉怎样呼喊，空都没有任何反应，宛如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海拉的眼眶渐渐湿润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空冰冷的肌肤上。
“空哥哥，你怎么了？振作起来啊，我们不是来救赫雅的吗？”
“赫雅，赫雅……”
空眼睛一亮，虽然终端里面的信息让他颠覆了所有的认知，但此刻的他无心管理这些，他现在只想将赫雅救出来。
想到这，他站了起来，虽然脑中依然混乱不堪，但是赫雅他必须要拯救出来。
“怎么？知道了真相，用另外一件事来逃避，赫雅所犯的错误是不被理解的，但如果你能回心转意，重回阿萨，可以免除她的一切责罚。”
这句话给了两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海拉对于长老的并不是很了解，但他知道长老不可能撤回指令的，这一点让她很不理解。
“赫雅，在哪儿？”
空并没有跟他过多理会，他现在只想知道赫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