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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什么。
尹清洋只是觉得不真实，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想不通的。肖鸠他不是最近病很严重嘛，应该跟几年前一样，很需要他来治病，所以才表现得这么深情。
他恍然点头，解释：“我知道啦。”结果发现张鳍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忍不住发问：“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吗？”
张鳍这才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从旁边座位拿上来一叠文件。
“最近肖鸠公司收益大幅度下滑，风评差得很，还闹出几次跟李醒公司的矛盾，”他嗤笑，“是你干的吧，手段那么拙劣。”
尹清洋：“……”
“也就是肖鸠懒得理你，不然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张鳍无视他恼怒瞪来的眼神，递来一份东西，“但是现在这样也是他自找。再来一记猛的，他肯定招架不住，你要不要试一试？”
尹清洋看都不看，“没有用的，我之前试过好多次了，都不知道他怎么解决的，明明证据都有，而且大家都看到了，”
“那些不够锤，”张鳍点了点桌上文件，意味深长：“这个是真锤，是肖家隐瞒数十年的大秘密。一旦曝出来，肖家完蛋，肖鸠必然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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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鳍要他选个合适的时机放。
尹清洋回家以后抱着日历数半晌，忽然间发现自己的生日快要到了，就在这周日。他自己都快要忘记，毕竟已经很多年没过了。
上次过生日是什么时候？跟什么人一起过的？
尹清洋记不清。
他只想起生日是母亲问了老道士，算好几天才算出来的良辰吉日。一想起母亲，鼻头就忍不住发酸，垂着脑袋自闭很久。
他把计划定在周日，就当是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肖鸠居然把那次耽搁的国际会议也改到周日。尹清洋差点以为自己的计划泄漏了，问过张鳍确认后，才知道这只是巧合。
肖鸠这次会展示一款最近设计的新产品，作为上次缺席的补偿。
所以他损失了什么呢？他其实什么都没损失，说是为了找他耽搁一场重要的国际会议，现在不也补上了？而且还要推出新产品。
尹清洋讥嘲的想，这个人果真还是跟数年前一样，半点亏吃不得。
在直播会议开始前半小时，产品外观会通过网络平台向外界公开。据说这次产品设计融入了肖鸠自己的想法，外观下很大功夫。
他守在电脑跟前看，抱着西瓜，一勺接一勺的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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