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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私自贩卖公司的产品？”
廖先河想也没想地回道：“没有。”
读心术！
廖先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就是个形式而已，我私下弄些东西去卖数量也不算很多，远没有京城分部搞得这么夸张，公司应该不会注意到的。
余真皱了皱眉，这货跳得最凶，果然有问题。
“你有没有指使店长做这样的事？”他继续问。
“没有。”
读心术！
廖先河：没有店长配合，我怎么能弄得到货？
“好了，我问完了。”
廖先河听了心头一笑，他不信就这么问两句，余真就能断定他做了什么事。
真当你是测谎仪？
而且就算他厉害，最多也就是怀疑，根本没有证据。
当然，前提是那些店长跟他一条心。
“那我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
廖先河淡然一笑，转身对其他同僚挥了挥手，意气风发地走出了会场。
但没想刚出门，杨宇就笑眯眯地在外面等着他了。
与他站在一起的，还有几个警察。
“廖先河，”杨宇道，“跟我走吧。”
“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去警局，”杨宇道，“你与店长合谋偷盗公司货物，这已经是犯罪了，你跟警察叔叔回去好好交代吧。”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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