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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贺言舒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非常抱歉。
“没事,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早就没印象了。言舒哥你明天还要去医院吧,快洗个澡睡觉吧。”纪沉鱼带着浓浓的鼻音,不在意地笑着。
“不急,喂你吃药。”贺言舒心头怅然,还没忘了自己此番来的目的。
他把烧水壶里里外外洗了一遍,用酒精消了一遍毒,烧第一道热水。等这道烧完之后,再烧一道,之后才能给纪沉鱼喝。
等他忙完这一趟,纪沉鱼都靠在墙边打起了瞌睡。
贺言舒走到他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角的他: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由于鼻塞呼吸声格外重;皮肤细腻得像羊奶一样,五官轮廓精致,即使在病中也不见暗沉,只是脸颊细微的潮红显现出不健康的状态。
贺言舒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得跟烙铁一样。
不能让他这么睡下去,得喝退烧药才行。
贺言舒蹲下身,轻轻地摇了摇纪沉鱼的肩膀:“沉鱼,喝了药再睡好不好。”不知不觉中,他的语气中已经带了哄的意味。
纪沉鱼迷迷糊糊睁眼:“不用喝,言舒哥你快休息吧,我没事的。”
“你烧得很严重,必须要喝。”就算不用温度计,贺言舒都能感觉到这温度的不寻常,有些慌神。
他马上又烧了一遍水,兑了点矿泉水让它喝起来没那么烫,自己试了试,确认不会伤到纪沉鱼才把水杯和药一起端过去,坐到床边道:“沉鱼,张嘴。”
纪沉鱼盯着那水杯,把热水推了过去,眼眶湿漉漉透着红:“言舒哥,你喝第一口。你晚上也吹了风,暖暖身体吧。”他就想分享糖果的小孩子,总觉得第一口最甜,要让喜欢的人吃。
“我不渴,你先。”
“这药会不会苦。”纪沉鱼捏着杯子,愁眉苦脸,好像喝药会要他的命。
“你用水快速送下去,就感觉不到苦味儿。”贺言舒道。
“万一噎在喉咙,或者黏在喉管不下去,是不是就会一直苦。”纪沉鱼越想越可怕。
“沉鱼,你不喝,病就好不了。”
纪沉鱼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喝:“我后悔了。不应该只开一间房的,我会不会传染给你。”
到这份上都还在替他着想,贺言舒的心里不是没有感动。
两人挨得很近,加上又是晚上,四下寂静,窗外街道上连人语声都没有,越发显得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
贺言舒觉得自己头脑也烧起来了,坐近了一点,像被什么神秘力量牵引着,鼓起勇气握住纪沉鱼发烫的手,侧头贴上了他的嘴唇。
贺言舒没有接吻经历,纪沉鱼更是没反应过来,两人的初吻只是蜻蜓点水,点到即止。
纪沉鱼本就烧懵了的脑袋嗡的一声,变为一片空白,接着就听到男人在耳边低沉无奈的话语:“要传染的话,现在已经传染了。”
“言舒哥”纪沉鱼抬眼对着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脸,一时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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