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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印象？
程砚舔了口犬齿，开始思考这句话。
也就是说，不仅是白天的温白不记得晚上的事情，晚上的温白也同样不记得白天的事情。
难道说这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吗？那这样的温白还能算是温白吗？
想到这里，程砚推开了温白的肩膀，认真的注视着温白那已经没有半点凶悍样子反而显得有点呆的眼睛：“温白，我问你，我不吃什么？”
这个他会，温白开心的比划起手指：“对香菜过敏，不吃葱不吃蒜，但是还可以吃点姜，可是这样很挑食，对身体不好哦。”
这不是还记得嘛，程砚很惊喜：“那你为什么会不记得知知？”
“知知？”温白这下知道了程砚说的人了，他恍然大悟：“我知道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可爱？这个时候还记得人家可爱？
程砚咬了咬嘴唇，看来温白对知知的喜欢可不是一点点。
“所以你其实都能记得白天发生的事情……但是白天的你却没办法记住现在发生的事情是吗？”
温白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他：“对不起，程砚，我不记得。”
“那，你有办法不让白天的你那么讨厌我吗？”
程砚纠结了一下，问出了他最在意的问题。
他想要哥哥对他一直都是这么温柔的，而不是要跟灰姑娘似得，还得等他睡着才敢靠近。
听到这个问题的温白愁眉苦脸的仔细想了想：“……可是，我不讨厌程砚啊，白天也不讨厌。”
程砚一怔。
“哥哥，不讨厌我啊？”
“程砚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我怎么会讨厌程砚。”温白笑盈盈的说道。
程砚的心剧烈的跳着，此时深情款款对着他说“不讨厌”的温白，和对他说“喜欢”没有差别。
那剧烈涌起的爱意，化作一股扑面而来的薄荷香信息素。
如此近直面距离的信息素，立刻刺激得温白本能的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却又被程砚紧紧的抓住了手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闻它，”程砚只感觉喉咙干得厉害，连眼镜都迷上了一层雾气，他用着命令且又乞求的语气对温白说道：“温白，闻它。”
此刻的温白没有办法拒绝程砚的命令，他只能顺从着程砚的指令微微的张开了嘴，被迫的吸入着程砚那有些刺激的信息素。
在程砚那毫不克制释放的信息素催动下，属于omega的身体顿时有些飘飘欲仙起来，温白的脸上也随之染上了一层潮红，连呼吸也开始混乱。
温白并没有在易感期，长期服药抑制住对信息素感知的他此刻在对抗着药物的副作用，连身体都开始滚烫。
“程砚……”温白有些艰难的叫住了他的名字，连呼吸都叹出了温热的气：“难受……快停下。”
看着温白双眼注视着自己有些情动的表情，程砚感觉燥热感更甚，他死死的盯着那只念出他名字的嘴唇，大脑放空了几秒。
就让他做那个最卑劣的小人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