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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晏琛和小外孙在空位上坐下，看大爷们下象棋。
大爷们一看到这爷孙俩就头疼。
“战先生，我下不动了，您来下会儿。”一位大爷把位置让给战晏琛，战晏琛身居高位，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拎起小外孙坐过去。
战晏琛下象棋，战羡予看不懂下棋，看人。
有个围观大爷抽烟，他善意提醒，“老爷爷，抽烟你肺会黑的。”
大爷默默熄灭烟。
战羡予看向另一位大爷，那位大爷是光头，他挺有礼貌说：“老爷爷，你的头跟我家灯一样，亮得刺我眼睛。”
光头大爷默默摸自己的光头。
搁别的孩子说这话，他早拿拖鞋揍过去了，这位是战先生的小外孙，大爷自我洗脑，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战羡予一来就得罪了所有大爷，没得说了，他四处看，看到几个穿白色孝衣的人从家里出来。
小外孙指着那些人，求知欲很强的问外公，“外公，他们为什么都穿白色衣服啊？”
战晏琛不用看就知道小外孙问什么，胡同里有个大爷走了。
不耐烦的告诉小外孙，“长辈过世，他们穿白衣表示哀悼。”
战羡予还小，不知道‘过世’‘哀悼’是什么意思。
他抱住外公的手臂，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外公，羡予也想给你穿那个白色的衣服！”
这绝对是亲外孙。
战晏琛血压飙升，脸色冷得吓人。
砰的一声，将执起的象棋拍在象棋桌上，战晏琛周身戾气弥漫，大爷们浑身一冷，蹭的起身远离修罗场。
战晏琛睨一眼身边瑟瑟发抖，要哭不哭的‘大孝子’，怒声召唤：“来人！”
不到三秒，从暗处出来几个近卫，快步跑过来，恭敬颔首。
“家主。”
战晏琛起身指着小外孙，厉声道：“把这小子送去江家，以后让他做江家继承人！”
走时又说：“把我外孙女换回来！”
近卫们都习惯了：“是。”
一周没到，战小继承人又被送回江家。
战小继承人那张嘴绝对随他爸了，每天把皇帝气的火冒三丈。
两家离得近，江羡一很快被换到四合院。
战晏琛坐在沙发上，小羡一站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用积木拼好一个艾莎公主，转过身送给外公。
弟弟惹的火姐姐灭，小羡一甜甜道：“一一给外公拼了一个艾莎公主，外公收下就不生弟弟的气了，好不好？”
战晏琛一下子就气消了，接过艾莎公主，揉揉宝贝外孙女的小脑袋，“一一是个好孩子。”
外公对外孙的爱是对女儿爱的延续，战晏琛仅限对小外孙女。
对那个‘孝顺’的小外孙，爱不起来一点。
小外孙将茶杯递给外公，哄的外公眉开眼笑。
小羡一爬上沙发，坐在外公身边，指着艾莎公主，求知欲也很强，“外公，艾莎公主是真的存在还是假的呀？”
战晏琛轻嗅茶香，语调温柔告诉小外孙女：“一一，在咱们的世界，艾莎公主是假的，在艾莎公主的世界，咱们是假的。”
小羡一似懂非懂，还小。
小外孙女一来，家里十分欢快，战晏琛极尽耐心。
自此，直到战羡予进入部队服役，没再来过战家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