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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这个。”小姨倒是没有矫情。
“刚刚离开的那两位是你的同学么？”
“也不是，算是朋友吧。”姜然想了想，又是说了一句，“好朋友。”
因为他觉得和冯卓接触久了，就会发现，这个人很真诚，虽然做事有些不拘小节了一点，但总体上，还是不错的。
无论是性格，还是品性，都可圈可点。
是姜然欣赏的类型。
至于李恒，就是小徒弟了。
学徒了一年，就差一个契机，就能转正了。
赶紧能自己做东西吧，否则要把那些教他的老师傅们给累死。
玉雕是最难教的，因为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每个人的主观因素都要算在里面去。
“朋友啊，我看这两位都不错，可以相处一下。”小姨也是笑着说道。
“女士，您的咖啡。”
“好。”
递给了一杯给姜然之后，小姨开口，“听说小然的新书成绩不错？”
“没，我还在写老书呢，就两千均订，混个温饱而已。”姜然笑着说道。
小姨，“”
她依稀记得，当初姜然毅然决定全职的时候，是她这么和姜然的父母说的，然后，姜然的父母才死活不同意姜然全职。
但是，这也是很正常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网文这一行，太吃天赋了，而且，你两千多均订，也刚刚到了精品线而已，这个水平，一个月六千块钱，好干什么的？
并且，极不稳定！
或许，你这本起来，下本就没了呢，不是人人都有那种好运，一直幸运下去的。
可以当个兼职去做一下，但是全职的话，还是免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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