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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
时夭连忙止住,“我同你说话,你只管装死,现在倒是想用我做挡箭牌了。”
极胥剑:“……”
大概是这种微妙的“同盟”使得气氛蒙上了一层和谐的错觉,时夭暂且可以忘了对顾袭清毫无感恩之心的不快,主动同他道:“你让我修镯子,却没有给我修镯子的器具。”
顾袭清本欲迈步的动作顿了顿,侧眸看她:
“你不是惯会无中生有么。”
时夭:“?”
她没来得及多问,顾袭清便里去了。
时夭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差点就冲过去和他理论一番,陡然间想起来:极胥剑既有剑灵,那她说过的话顾袭清岂不是都能听见?所以……他大概也知道,她说那串了血泪珠子的手绳是她自己编的这话,是骗他的吧?
时夭即将迈出的理论的步伐停住,心虚真是世界上最要命的感受,瞬间就让人失了气势,偃旗息鼓。
那队魔兵走到时夭面前,整齐划一地屈膝行礼,领头者恭敬道:“多谢姑娘相救,吾等感激不尽。”
要说魔族凶残嗜血,但文化程度上就是莫名其妙地比妖族高上那么一点点,要不然先祖也不至于阅览群书创出禁术。
时夭瞧着这么多人对自己行礼,也没被这阵仗吓着,略一思索,问:“顾袭清这是第几次魔化失控?”
领头者听见时夭这么大肆地直呼尊主姓名,身躯紧绷,堪称诚惶诚恐地答道:“尊主是第一次彻底魔化失控,先前虽出现过征兆,却也不似这般。”
时夭追问道:“先前是什么征兆?”
领头者犹豫地微抬首看了看她,不大想说,见时夭一副不罢休的样子,才吞吞吐吐地道:“尊主先前遇到刺杀,或者做了伪装的不轨之人……都是亲自动手处理,有时……能感觉到魔气更为强烈,像是魔化的样子。”
他说得含混,时夭却立马把这件事与昨日重逢后初次见到顾袭清的情景联系起来,霎时觉出了不同:如此看来,她在昏暗中见到顾袭清的白发并非错觉,而是那时候顾袭清已经在魔化的边缘;且他当时那样子,几乎就是要失控了,所以那个被扔出去的假时夭才会死的那么惨烈。
至于他到最后为什么又平息了下来,直到今日被刺客围攻才发作,答案不言而喻。
“我知道了。”
时夭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魔兵大概想阻拦她不要乱走,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时夭顺手将自己颈上沾的血渍清除,装逼之路终止于极胥剑的出现,极胥剑从外面“咻”地一声飞回来,险些冲过了头,在时夭身边绕着圈儿地打转。
“……”
时夭默不作声地冷眼睨它,抬脚就要往反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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