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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带着哭腔，怕极了。
借着刺眼的白炽灯，顾蓁看清这里是一间仓库，堆放着很多纸箱，四个高矮不一但都很壮硕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不远处有一张桌子，乱七八糟堆满了吃剩的饭菜，还有一把水果刀。
顾蓁瑟缩着，不敢和他们对视。
“妈的，空哥什么时候到？咱哥几个真不能动她？”说话的是个国字脸男人，目露凶光，一双眼睛只停留在顾蓁的脸上和胸前。
“别惹事，空哥说了，就揍她一顿，家里那位不准动女人，要杀要剐都随意，那事儿不能干。”
国字脸男人嗤笑：“假正经，杀人行，睡觉不行，命都没了，还要清白，空哥这几年也是真听这娘们的，兄弟们干起事来束手束脚，真不爽。”
顾蓁判断出他们口中的女人是袁玫，身在漩涡中心，很多事身不由己，能尽力在聂空面前周旋，已经不易。
眼下也没有太大危险，顾蓁稍稍松口气。
挨顿打没什么，活着就能等到聂空等人伏法，她忍得了。
顾蓁一边装作恐慌，一边不着痕迹朝着桌子移动，“几位大哥，求求你们别伤害我，我男朋友有钱，我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即给你们钱好不好？”
国字脸色眯眯笑起来：“哥哥们不缺钱，缺女人，你能让哥哥们睡一次不？”
顾蓁佯装惊恐，哭着往后挪动，白色羊毛大衣蹭在地上，沾上灰尘，她狼狈的模样惹得几人哈哈大笑。
“先玩玩，过过瘾总行，”国字脸搓搓手，带头脱掉了外套，“方法有很多，只要不动真格的，就行呗！”
这下没人再反驳他，四人里面就是国字脸重色，他们不缺钱自然也不缺女人，犯不着为了这个得罪聂空未婚妻。
那位发起火来，废了他们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国字脸男人逼近顾蓁，见她吓得不断后挪，只觉得更兴奋，“别怕，就是玩玩，不干别的，你跟你男朋友没玩过？”
他解了腰带扣子，盯着顾蓁嘴巴不放。
顾蓁绷着脸，“如果你敢，我绝对会咬下来，不信就试试。”
和刚刚的脆弱惊慌完全不一样，顾蓁冷静极了，国字脸男人愣了一瞬，也觉得有点危险，咬坏了可是大事。
“那就先用手，哥哥也不嫌弃。”
他蹲下来揪住顾蓁头发一把摁倒在地，从后腰掏出小刀割了几下，旁边围观的人见状掐灭烟，“强子小心她反抗，别让人跑了。”
王强打心底里也没把这种娇弱小姑娘放在眼里，敢反抗，抽几巴掌就老实了。
“我有数，你们别管。”
顾蓁手得到解放，双腕已经被勒出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老子还没跟研究生研究过怎么生，嘿嘿，这种极品，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儿。”王强污言秽语不断，已经扯着顾蓁跪在地上。
“老实点，听到没？”
那把水果刀，刀把露出桌子，刀身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脏的不行。
顾蓁垂下眼，听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