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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四章 一心算计钱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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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四章 一心算计钱财

“酒楼的生意是私密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还没有资格知道吧?”

何阑珊忍不住开口刺了王林戌一句,心中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见在何阑珊这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他也毫不在意,继续说自己的话。

“听说你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那你们家的家产怎么分?以后你嫁进我们王家,能拿多少嫁妆过来?”

这位王公子已经开始畅想成亲以后的事情了,“嫁进来后可就是我们王家的人了,你不会像那些不懂事的女人一样还往娘家分钱吧?”

原本何阑珊只是以为这王林戌是个自来熟还自以为是的男人,没想到一会儿不理,他就已经默认了自己会嫁给他,还开始算计他们家的钱了。

她刚想开口讽刺他,又想起赵双喜临走前那殷切的目光,还是忍了下来。

她只是心里想着,看看这王林戌还能说出什么惊天骇俗的话来,索性也让他一次性讲完,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告诉赵双喜,以后不要再给她相亲了。

看见何阑珊没搭话,只是似笑非笑,王林戌更是来了劲,把何阑珊脸上的冷笑当成了对他柔情蜜意的微笑。

往常相亲他说到这,对面的女人多半就直接走了,结果今日这何小姐还在对面安然坐着。

王林戌一边在心里暗叹自己母亲这回的眼光真不错,一边像是受到鼓舞似的,说话更没个把门起来。

“阑珊,我知道你喜欢做菜,日后我们成了亲,我可不像别个迂腐的男人一样,要求妻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准抛头露面的,你想在外面做菜,我还是会支持你的。”

他这话乍一听还很通情达理,但接下来才是暴露了自己的真正意图,“毕竟你在外面做菜,也能赚更多的钱来,到时候还不是能让我们自家人有更多的银子花?”

仿佛看到了自己和何阑珊美好的未来,王林戌哈哈大笑起来。

一口的黄牙露在外面,让何阑珊倒尽了胃口。

何阑珊内心真是无比后悔来跟这王林戌在这进行这么久毫无意义的对话,还把自己弄得糟心。

她面上皮笑肉不笑,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死皮赖脸的男人,心中又是尴尬又是厌烦。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自以为是的人,口口声声都是想算计自己。明明自己半点和他亲近的意思都没有,就自顾自地敲定了成亲后的事。

真的是纯属有毛病,和自己前世知道的那种靠着娶老婆吃软饭的男人没两样。

何阑珊好容易才摆脱了这个王公子,在酒楼里一直被他絮絮叨叨地打听家中财产,她恶心的连口水都没喝下去。

于是,她气的直接回家去了,而此时赵双喜也早就回到了家里,就是为了方便她相亲结束后,好好同她谈谈感觉怎么样。

何阑珊刚进家门,她便大声唤道:“小葵!快给我上一杯凉茶来。”

“小姐别急,马上来!”

小葵麻利地去了,若雪见她明净的额头上渗出细细汗珠,取了团扇替她一下下扇着。

内堂里,赵双喜闻声,快步走了出来,期待地问道:“阑珊,和那王公子聊的还投契吗?”

一边问,一双眼便一眨不眨盯着何阑珊,生怕错漏她半点表情。

何阑珊接过小葵奉上的凉茶,来不及回话,先大口饮下半杯。

“你这丫头,这样大大咧咧,也不怕被相亲的公子嫌弃!”

赵双喜唠叨一声,可眸间透着宠溺,待她喝完后,含笑递上一方帕子。

何阑珊接过来沾了沾唇角,这才忍不住埋怨道:“娘,您这都给我介绍的什么人!初次见面,彼此名字都还不知道,张口便问我能带去多少嫁妆!”

“这……”赵双喜尴尬笑了声,因急着叫女儿出嫁,忍不住替男方辩解一句,“或许人家只是务实,嫁娶的事,就是有聘礼有嫁妆啊,问问又能如何?”

她猜测着说:“他既问嫁妆,那想必王家出的聘礼也不会少。”

何阑珊默默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头。

她娘亲这是多怕她嫁不出去,这样的男子还在替她撮合。

“聘礼?”何阑珊嗤笑了声,重复席间那王公子的种种问话,“人家半个字也没提聘礼,问完我的嫁妆,又问咱们家里酒楼生意如何,每月赚多少银钱。”

“这才头一回见面,怎么就巴巴地问起咱们家的账目了?”

母女二人正说着,何金义也走了出来。

他温厚面孔微微皱起,显然对这王公子十分不满。

“爹,您坐。”何阑珊见“盟友”现身,忙起身扶着他坐下。

何阑珊满口附和,“爹您说的太对了!这王公子一边问,一边两眼放光,好像我不是个女子,是个金银打造的假人一般。”

“那可不成!”何金义疼爱女儿,不满地将桌案一拍,冷哼说:“我何家的千金,难道不比几两金银珍贵?这人如此目光短浅,我看不来往也罢!”

“说什么呢!”赵双喜一心盼望女儿早日嫁人成家,嗔怪了丈夫一声。

何金义抿了抿唇,虽不赞成,但也没再出声。

见丈夫闭了嘴,赵双喜一张口,正要对着何阑珊再劝,不想她抢先道:“娘,他这样爱财如命,若我真的嫁给他,他必然要算计咱们家的酒楼和宅院。”

说着,她扬起头,环顾着四周,伤感地说道,“这宅子咱们一家人住了这么久,只怕过些日子,就不姓何,而是姓王了。”

闻言,赵双喜脸色微变。

何阑珊瞥她一眼,心中暗喜,继续说:“还有那酒楼,是咱们全家人的心血,就这么被他算计了去,娘,您真的甘心?”

“我……”赵双喜正要开口,何阑珊沉沉叹了口气,打断她,“钱财乃身外物,这些归了他,还是小事。最可怕的是……”

她故意拖着长音,看赵双喜脸色越来越难看,才沉痛道,“最可怕的事,等这人完全吞掉咱们家的财产,恐怕就要将您和我爹赶出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