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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妖率先游了出去，王霜序快要游出舱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水下伸出，瞬间把她拉了下去！
王霜序猝不及防猛呛了几口水，水下又不能咳嗽，一时间异常难受，双脚用力踢蹬，却仍被一路拽下去。
慌乱中她迅速捏出御水诀，水中涌起道道暗流，朝着偷袭者刺去，然而水刺刚接近他就消散了——偷袭者的法术造诣远在她之上。
王霜序这才看清，抓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大长老！
法术不能用了，王霜序在水里快速俯身弯腰拉近距离，五指并起凝气成刃，朝着大长老脖子上划去，大长老后仰躲开，被王霜序趁机一拳击中小腹，二人在水底缠斗起来。
王霜序一边打一边拼命向上浮，大长老也被她拖到了靠近水面的地方，却仍死命拽住她不让她浮到水面上。
挣扎之中，王霜序摸到了一块飘浮的铁块，她握紧铁块趴下腰去狠狠地在大长老脑门上砸了一下，他的力道瞬间一松，王霜序赶紧凫上去，把头露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
“铛！”大长老突然冒出来，抓着她的头就往舱壁上砸！
王霜序被震的一懵，整个人被按进了水里，大长老两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往下压，有一种不淹死她不罢休的气势。
你们不是要活的吗！王霜序使劲掰着他的手腕，却像掰铜筋铁骨一样徒劳无功。
在水里太久，王霜序的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意识也开始模糊。
“噗——”
随着这一声响，鲜艳的红色在她眼前的水里弥散开来，糊满了她的视线。
是大长老侧颈被被咬了个大口子——那头虎妖回来了。
混着血色的水里，虎妖肚皮上的白色皮毛一闪而过。
虎妖扎进水里，叼住了王霜序。
此时船舱内已经灌满了水，虎妖叼着她游出了舱门，一路向上浮去。
因为船体不断下落，水里全都是漩涡，它游得相当吃力。
“哗啦”一声，她们终于破水而出。
海面波涛汹涌，王霜序手脚无力，靠在虎妖的脖子上，虚弱地说了声谢谢。
然后她就感觉到触感变了，从浸了水的毛绒绒变成了无比光滑的皮肤，变回人形的虎妖语气中略带嫌弃：“你好重哦。”
声音有点耳熟，王霜序回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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