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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居然连对方是谁都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不禁疑惑的看向沉默的温雨凝。
“温总，您最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他问得很含蓄，其实是想问温雨凝有没有得罪什么大人物，但在本城还有谁不看贺家三分薄面？尤其温雨凝和贺明尧又有这层关系在。
张秘书疑惑了，除非贺明尧和温雨凝不和的消息，已经在外面人尽皆知。
知道张秘书言外之意，温雨凝眼中闪过苦涩，淡淡的道：“我不知道。”
“您不知道？那怎么办？”
张秘书着急上火，嘴角都起了好几个泡。
“你不知道现在我们平台收入多么惨淡，那江河日下，好多主播都已经忍不住要跳槽了。”
看温雨凝不回答，他又气急败坏起来。
“真没想到我们有一天也会被一个小小的主播给掐着脖子，真是岂有此理，那算个什么玩意儿，干脆我们报警得了，公道自在人心，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看那群龟孙子怎么收场……”
“好啊，那就报警吧。”
平淡的嗓音平淡的说道。
张秘书一下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真的，报警？”
“不然呢？”温雨凝回转身，微微一笑问道，“你联系上麦兜99了吗？”
“没有。”
张秘书看着在秋日盛大的阳光下，面容苍白的女人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呆呆的回复。
“自从上次把她送进医院后，第二天这女的就失踪了，好像人间蒸发，我们找到了她父母那边，也是说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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