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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的年纪，成年了。
因为寄人篱下的日子，她渐渐学会了所有问题能自己解决的，一般不会朝别人张口。
倒不是和方旋关系不好，而是，她不想把自己的不堪让她跟着她一起难过。
能打个车的事，她绝不会让方旋过来接她。
她也会心疼自己的姐妹。
【怎么样？】
【四爷床上怎么样？】
【你们是学的哪个视频？我也去看看去。】
看到这里，方旋的话锋突然就变了。
视频？
什么视频？
再往下翻，没有什么实质内容，都是些方旋八卦顾彦礼时间、床技的问题。
她下意识看正在擦头发的男人。
想问他，又羞于启齿。
最后，南乔还是问了方旋：
【什么视频？】
方旋的语音消息过来得特别快。
“昨天晚上四爷问季书宇要成人小视频”
方旋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安静的房间里，刚好被顾彦礼听得一清二楚。
南乔手忙脚乱地按了暂停。
见顾彦礼看她，她也就没遮掩了。
当着顾彦礼的面，再次点开了方旋的那条语音消息：
“季书宇几十个群找资源，然后，还问到了我这里，我一不小心就从我庞大的资源库里给他发了几十个视频资料，一直到现在，季书宇的手机还在卡机状态”
大大方方地把方旋长达四分钟的语音消息听完。
她就笑了！
感情顾彦礼和女人上个床的事，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了。
不过，南乔倒是有个意外惊喜。
“四爷，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