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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王翠九平日最不屑应付这种未出茅庐的傻白甜小女生，今天确实一板一眼回答的认真。
“是很多。”
“没几个。”她看着席慕寒，满眼冰冷：“只有一个认真的，已经死了。”
席慕寒夹菜的筷子一顿，沈悠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将对面席慕寒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咳出声音。
“啊？”林飞扬终于发现自己问错话了，看了一眼席慕寒没敢说话了。
沈悠然刚要谢天谢地。
“那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沈悠然终于咳得天翻地覆。
王翠九刚要说什么，突然察觉到一个扎眼的视线，回头的瞬间已经起身。
沈悠然再次咳完抬头的时候，看到蒋知锦和王翠九手挽手并肩走在一起已经大脑供血不足了。
卧槽……这…什么他妈的情况？！
都乱套了，唐熠城怎么还不来？
就见蒋知锦面色似有不耐，看着沈悠然问：“你没事吧？”
沈悠然迷茫：“没事啊。”然后指着他们两个手挽手的交界处：“你们……”
王翠九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艳羡的目光：“这是我的未婚夫。”
沈悠然：“……”
她觉得她不适合再待下去了。
不过蒋知锦来得倒是很合沈悠然的胃口，她正好就着昨天玉佩的事问问他，也不必等到晚上酒局了。
这下席慕寒的脸色已经是铁青了，终于起身，看着面前气场十足的蒋知锦伸手：“席慕寒。”
蒋知锦感受到胳膊上的痛楚，只得伸手：“蒋知锦。”
席慕寒当然知道他是谁，如果不是他，他也不会今天跑来又这么一出。却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他本人：“蒋少还真的紧张啊，不过吃顿饭的功夫，你就赶过来了，是怕丢什么吗？”
王翠九揽了一下蒋知锦的胳膊：“是我喊他来的。我有点累了，他来接我回家。”
蒋知锦微微侧脸看着王翠九，对于她说谎不打草稿的行为着实有点匪夷所思了。不过送佛送到西，他当然不会这个时候揭穿什么。
“还没怎么吃就累了。”席慕寒说话唇角带笑，眼底带刺：“还真的是换了口味啊。”
王翠九装作没听懂，揽着蒋知锦就要走。
“果然还是这样的型男能够满足你，这不就是你这么多年想要的吗？”席慕寒见她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咬牙讽刺。
沈悠然起身：“慕寒。”
林飞扬一根筋的大脑瓜子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懵逼的跟着起身。
席慕寒眼底渐渐泛红，轻笑一声，绕到两个人的面前，深深地看着王翠九，说出的话简直不是人。
“他比我能满足你是吗？”
字字恶意玩味，将所有人的脸面瞬间撕开。
沈悠然明显地看到王翠九的身子一僵，眼睫低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渐渐白下去。
蒋知锦最先感受到王翠九的反应，他甚至觉得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失去了气力一样虚搭着。
席慕寒当众羞辱，蒋知锦再不通人情，也第一时间明白过来席慕寒恶毒的话，下意识地将王翠九向后挡了挡。
“席先生，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