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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怡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时间点出差了？”
“外面再乱，公司的正常运营不能耽搁。”
“去哪儿了？”
“b市。”
“b市哪里？”
“李介坝区。和博瀚的秦总谈一个竞投标的生意。暂定去两周的时间，这期间万怡的事务有我全权代理。”
“还在骗我！”
付文疑惑：“沈小姐？”
沈悠然厉色道：“他去谈生意，身边怎么会不带助理？秦修远明明刚和我通过电话，他人在b市，我怎么会不知道？付文，你以为我是那么好应付的人吗？”
空气中安静的落针可闻。
付文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容上疑惑渐渐淡去，然后轻声问：“沈小姐想说什么？”
“我要知道唐熠城到底在哪里？就算是出差，整整三天，信息不回电话不接，你骗不了我。”
付文望着她很久，给秦修远打了电话，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屏幕对准了沈悠然。
电话传出嘟——嘟——的盲音，一声声踩在了沈悠然的心跳的节奏上。
一声长音后，电话被挂断了。
不知道为什么，沈悠然松了口气。
“现在应该是在忙，沈小姐有时间的话不妨多等一会儿。”
这时，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
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了屏幕上。
“喂，秦总。”
那边的声音传了过来，是秦修远的声音，他仿佛在对下面的人交代些什么，一分钟后声音才亮了起来。
“付总助，什么事？”
付文轻轻看向沈悠然，刚要说什么，被沈悠然制止了。
沈悠然同样盯着付文，开口道：“秦修远，上次你送我阿雾的《救赎》，镶框的边角有点破损，你能带我去修吗？”
那边顿了几秒，笑声朗朗传来：“怎么？这个时候不跟我讲什么人格信仰了，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嘴硬心软呢？”
配上他的笑声，这话说得委实有点暧昧，沈悠然不自在的错开了付文的目光。
“你别打混。”沈悠然有点恼怒的说：“就说能不能来？”
“能。当然能，美人相邀，怎敢拒绝。”
“好，我在万怡楼下等你。”
付文眉角一跳。
那边没了声音，空气再一次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