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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试了试水温，抬手就来给瑟瑟解扣子。
瑟瑟扭了下身子，“娘，我自己洗，你看着我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跟娘你不好意思。”白夫人寸步不让。
瑟瑟不想让她看，但白夫人站着不动，看来没瞒过去。
瑟瑟只好解开了衣服。
外衫脱下来，即使白夫人已经有所预料忍不住里闪烁泪光。
“你这死丫头，你看看你这身上伤！想瞒着！你要气死我呀！”
“不疼了。”瑟瑟抱住白夫人，“点都不疼，娘你别生气。”
白夫人看着那身雪肤上青紫掐痕就难受，她这丫头从小就娇养着，她和老爷再生气也没舍得戳她个手指头，如今看这样，怎么不心疼。
那手腕上有绳子勒痕，背后更吓人，有大片淤青。
“娘。”瑟瑟摇了摇白夫人手臂。
白夫人拍了下瑟瑟胳膊，“快进去洗吧。”
瑟瑟问道：“那你不生气了？”
白夫人白了她，“跟你生气，气过来么？”
瑟瑟笑了，“气不过来。”
白夫人又好气又好笑。
“水都要凉了，快进去。”
瑟瑟洗完澡，白夫人又给她上了药。
白夫人给瑟瑟梳着乌黑长给，看着鲜妍娇俏，如明珠生晕瑟瑟，忽然就觉得她长大了。
“娘，我忘了件事！”瑟瑟忽然站了起来。
白夫人赶紧问：“啥事啊？”
瑟瑟有点沮丧说：“我忘了让爹给我买糖葫芦了，现在人家肯定都走了。”
“……”她就知道这傻丫头没啥正事。
天色渐黑，白家灯笼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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