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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头打完一套军体拳,便开始刷牙洗脸,11岁的砖头,因为练武的缘故,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但他还是喜欢缠着易小荷。
做好早饭后,何雨柱笑嘻嘻的去耳房叫他的小棉袄起床,马上就要到9岁的小星星,长的水灵灵的,见到的人,就没有不夸赞的。
何雨柱也贯彻了男孩儿穷养,女孩富养的观念。
“咚咚咚!”
“小星星,起床了,爸爸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葱油饼和鸡蛋糕。”
何雨柱语气温柔的说道。
“知道了,爸爸,我这就起床。”
屋里传出小姑娘翻箱倒柜找衣服的声音。
至于石头和砖头嘛,饿了就知道吃了,叫不叫都一样。
“慢点吃,都是你的。”
何雨柱对于小星星那叫一个宠爱,看得石头和砖头两人眼里满是吃味,对于这个妹妹,他俩当哥哥的也很是喜欢。
最近这几年,院里发生了些许的变化,老太太最近身体是越来越差了,这也可以理解快90岁的人,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晒太阳。
何雨柱也经常给老太太换着花样的做些吃食,至少不能留遗憾不是。
吃饱喝足,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菜市场买大鹅和羊肉,今儿是星期天,雨水要带着他大外甥过来吃饭,家里人多,东西也得多买点,要不然不够吃。
买了两只大鹅,半扇猪肉和两根羊大腿还有两条鲫鱼,配菜更是少不了,回家的路上还碰到卖糖葫芦的,给孩子们每人买了一个。
回到家里,石头和砖头两人帮忙搬东西,小星星拉着易小荷互相给地方梳辫子,雨水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抱着何雨柱的胳膊就开始撒娇。
“哥哥~哥哥~”
“给你可爱的妹妹买糖葫芦了吗?”
雨水眨着大眼睛问道。
“买了,买了,给,拿去吃吧。”
何雨柱无奈的把手里的糖葫芦递过去两根。
“嘿嘿嘿,哥哥你真好。”
说完,蹦蹦跳跳的进到屋里跟小花分享起来。
而何雨柱则是化身糖葫芦神,给孩子们分起糖葫芦,每个人都有份。
“大茂,快过来帮忙,叫京茹也一起。”
“知道了,这就来。”
许大茂来到中院帮忙收拾,女人们则是洗菜,处理食材,何雨柱是大厨负责做饭,许大茂的任务很简单,烧火。
孩子们则是在外面玩,别捣乱来就行,一大妈也加入帮忙的队伍中。
等到中午12点,刚好摆满两大桌,何雨柱来到后院,背着老太太回家吃饭,女同志坐在炕上吃,男人坐下面吃。
易中海看着被孩子们围在中间的老太太,眼里满是羡慕,这不就是他最需要的儿孙满堂嘛,就算死了,那也是有人给送终了。
一直吃到下午一点多,饭局才散了,何雨柱送老太太回家,路上,老太太趴在何雨柱的肩膀上说了很多。
何雨柱也笑着说,老太太以后会长命百岁,想吃啥以后就跟自己说等等,到时候,自己肯定会满足老太太的。
回到家里,何雨柱给雨水拿了一大兜子东西让她带回去,雨水丝毫没让何雨柱失望,她提前就给准备好了,还嬉皮笑脸的说过几天还来。
“去去去,你可别来了,连吃带拿的。”
何雨柱一脸嫌弃的说道。
“略略略,嫂子,我走了啊。”
说完,雨水拿着大包小包就走了,嘴里还嚼着糖葫芦。
第二天,何雨柱给孩子们做好饭,走着往轧钢厂上班去了,砖头骑着自行车托着小荷去中学上课,小星星则是去4年级。
石头今年刚毕业,何雨柱想拜托老李给石头在轧钢厂找个岗位先学点本事,等过几年国家恢复高考,看石头能不能考上大学,大学生的含金量还是可以的。
这些年他的两个儿子学的啥他是一点也没关注,教两个孩子的老头们倒是很高兴,嘴里经常念叨着捡到宝了。
砖头每天早晚打两套拳和扎半个小时马步,不管何雨柱咋问,只说自己暂时学有所成,久而久之,他也就懒得关心了。
这些年医药费可没少赔,听说在学校还混成了一霸,只要不挨欺负就好。
对于他的这个小棉袄,何雨柱没有任何的安排,他可舍不得让小星星吃苦,女儿嘛,只需要貌美如花就好了,他这个当父亲的还是能养起的。
马华和胖子两人,手艺已经达到出师的水平了,外面的大席,他也都让两位徒弟接手了,钱是赚不完的,没必要跟徒弟抢饭吃。
轧钢厂里的老头们这两年日子过得也很舒服,现在李怀德只要在技术上有困难,这群老头抢着帮忙,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轧钢厂的效益好,李怀德说话底气就足,他们这群老家伙的日子才会舒服。
四九城也终于平静下来,经过上山下乡劳动后,该走的都走了,再折腾没人搭理他们了,所以这才都老实下来了。
何雨柱每天的日子都是到轧钢厂绕一圈,有招待就做,没招待就溜达,累了就回办公室坐着,这带薪摸鱼就是不一样。
偶尔找老杨聊聊天,但不喜欢听他的不甘心,这老家伙多大年纪了,还总把不甘心挂在嘴边,何雨柱恨不得给他两脚。
就普通一扫大街的,轧钢厂谁还认识你这个杨厂长啊,不甘心能咋的。
看来当初还是让他过的太滋润了。
轧钢厂在李怀德的带领下比当初他还强,四九城的其他工厂已经开始亏损,要不是国内人数多,总有新鲜血液进入岗位,最少也得倒闭好几家。
轧钢厂的工作也不多,那群老头没事就喜欢下象棋,何雨柱没事也总看他们杀两盘,他自己属于臭棋篓子那一波。
看这群老头下棋就是有意思。
何雨柱可能想不到,刘光天居然能从陕北回来。
大院里来了个手里拿着破碗,蓬头垢面的叫花子,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另一个手里拄着拐杖。
看着面前熟悉的建筑,眼里闪烁着泪光,他想嚎啕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