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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商并不想深究他说什么。
现在时间有点急了，她还要去城外，没和计生说一句话，便抬起脚步走了。
走了不远，祭商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转头看。
计生在她身后跟着。
“嗬嗬……”你跟着我干嘛？
看她停下，计生也停下，两人距离还有好远。
“嗬……”
他说什么？！祭商听不懂，就有点烦，“你想跟着也行，那你就是我小弟了。”
这句计生有了反应。
“嗬嗬嗬…”
祭商听出了愿意的意思，“那你找个地方等着，我一会儿回来找你。”
计生：“嗬……”
城外加油站。
两个加油箱前围了一群丧尸，在低头分食地上的尸体。
祭商蹲在一旁的绿化带后。
她往外看了一圈，观察到一具丧尸尸体，脑袋被开了瓢，红白色的脑浆中间闪现一丝微不可查的绿芒。
估计那就是晶核了。
她在原地蹲着，耐心等。
等了一会儿，那些丧尸将一个人类尸体分食干净后，又像游魂一样朝四处散去。
等四周安静了，祭商站起身，她以为没人了，谁知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灰白色的眼睛。
这个颜色天然便会将人衬得冷漠又木讷，可他的眼睛格外清澈，像灰色的玻璃珠子，很漂亮。
祭商愣了愣。
顾言没想到这里还有别人。
他站在那个丧尸尸体边，晶核距离他很近。
祭商差不多知道了顾言的目的。
顾言却不清楚祭商是敌是友。
因为她清洗过后变化太大，又蒙着让顾言印象深刻的血肉模糊的脸，顾言甚至没认出她是刚刚被自己打的那个丧尸。
她穿着整洁干净，脸上蒙着布，露出一双象征着身份的灰白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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