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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懵逼地看着祭商，“嗯？”
祭商双手环胸，高贵冷艳，“老子没地方去，要跟着你。”
顾言：……
那干嘛说的那么……
他抿着嘴，墨色的碎发掩住晕红的耳尖，没立刻答应，看着面色，似乎在犹豫。
“你还要想想？”祭商微微眯着眸，泄露一丝危险，“我因为你差点就成丧尸了，收留我这么难吗？”
顾言：……
“不是。”只是觉得如果同意，就不止收留一个人那么简单，而是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可以。”顾言摆正心态，认真说：“江小姐实力很强，即便没有救命之恩，你进入小队也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
祭商哼了哼，“嘴真甜。”
“……”顾言抿嘴：“是实话。”
祭商心情好了。
“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顾言向祭商告别。
祭商没吭声。
顾言理解为她不爱说话，兀自转头走了。
即将踏出门时。
身后响起女子清越的嗓音，语调平静。
“祭商。”
“嗯？”顾言回头。
祭商看着他，墨染似的眸潭中没有什么情绪，薄唇轻言，“我的名字。”
“……”顾言睫毛微颤，“嗯”了一声，转头走了。
顾言走了没一会儿，苏韵菁进来。
她刚刚在外面听到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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