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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程曦也是随口一应，他害羞地笑了一下，站到祭商面前，手臂环住她纤细有力的腰，指尖在她后腰隔着衣服画圈圈。
祭商眸光深了，“程小曦，别招我。”
程小曦看她一幅想做什么但忍着的表情，眯着眼笑，像只小狐狸，“我做什么了呀？”
有时候就想看她这样，清冷漠然的表情，和满满欲色的眼。
祭商轻啧一声，一直插在兜里的手掏出来，抱住程曦，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喘出的气都是烫的，不说话。
程曦感觉着抱着自己的力道，笑得很开心，下巴压在她肩膀上，也不说话，很喜欢这种静谧又温柔的时光。
过了一会儿，他唇瓣轻启，“addressing?my?reception?with?a?focused?eye……”
祭商：……
清澈缱绻的嗓音流淌在夜色中，带着一点点少年调皮的引诱。
自从上次程曦唱过，回去后又被祭商逼着唱了一遍后，程曦冥冥之中懂了什么，偶尔会用这首歌来逗她。
祭商感觉腹部有点发紧，身上在发热，唇瓣含着他的耳垂舔了口，哑着声音，“宝贝儿，以后都是要加倍还的。”
“……”程曦一噎，止住声音，不敢唱了。
等两人身上的温度都降下来，程曦推开祭商，盈盈水润的眸泛着笑意，“我回去了。”
“嗯。”
程曦正准备走，忽然见祭商看着一个方向定住目光，表情也有一点不对劲，他下意识跟着看去。
那站了三个人，一对男女和一个少女。
那对男女年纪不轻，但能看出保养的很好，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皱纹，穿着得体，气质大气出众，即便脸色很难看，也没有那种怒气腾腾的狼狈感。
另一个娇俏的少女站在他们身后，脸上满满都是得意。
苏妤和苏母长得很像。
程曦很快反应过来他们是谁。
“祭商……”程曦有一点点无措。
“你先回去。”祭商摸摸程曦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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