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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商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哦。”忍不住问：“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谢卿：“？”他恼羞成怒，“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祭商：……
…
这家茶摊一直开着，好些来不及进城的人都在这里过夜。
纪华说了要跟着祭商，等她把玉佩还给自己再回去，“你们接下来要去哪？”
谢卿：“湄见村。”
纪华一看就没听说过，“湄见村在哪？”
“离这不远，出了城就是。”
“那我们刚刚怎么不进去？”现在城门都关了。
祭商：“没通关文碟。”
纪华：……
好吧。
“学院那边传你死了，怎么回事？”纪华坐着喝茶，忍不住问。
谢卿也看向祭商。
他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原来她还去华泉学院上过学，还有这种死了的传言，听起来似乎经历丰富多彩。
祭商撑着下巴，眨巴下眼睛，“学校还传我什么了？”
“还真有。”纪华：“申琦前段时间回了次家，再回学院时，说见过你，还说你是妖。”
纪华并不觉得祭商是妖，一看就不像啊。
“她还说……”
纪华的表情有点精彩。
祭商：“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