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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冰早早就让人在酒店里准备好了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的一桌子丰盛美味的酒菜佳肴,只等萧承赶来赴宴。
待到萧承抵达酒店,一进门便看到了眼前这桌令人垂涎欲滴的大餐,他也不禁轻声叹息感慨。
最近需要应酬交际的场合实在是太多了,无论走到哪里,手机总是响个不停,而每一通电话无一例外都是邀请自己去赴宴吃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纳兰冰忽然站起身来,朝着身后走去,不一会儿功夫,只见她手中捧着一个精致华美的礼盒回到座位上,并当着萧承的面将其缓缓打开,然后轻轻地放置在萧承的面前。
萧承定睛一看,盒子里赫然躺着一枚看上去高贵典雅、气度非凡的戒指,而且这枚戒指无论是从外观造型还是质地材料来看,都与萧承之前所拥有的那枚空间戒指极其相似。
原来,纳兰冰前几日偶然间发现萧承未能如愿买到那枚心仪的戒指后,便将此事默默地记挂在了心头。
她回去以后,立即利用纳兰家族强大的人脉关系网,发动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满世界范围内去寻找与那枚戒指款式相同或类似的戒指,但最终还是未能如偿所愿。
无奈之下,纳兰冰只好选用最为顶级珍贵的帝王绿翡翠,请到国内技艺最精湛卓越的雕刻大师,让对方按照那枚戒指的模样重新制作了一枚出来。
“萧承,我知道以你的身份和财富,并不缺少任何物质上的东西,包括珍贵的礼物。尽管它并非当初的那枚,但我花费了大量心血找到技艺精湛之人制作而成。希望你能够接受它,这不仅代表着我个人的心意,更是纳兰家族的一份诚意。”
萧承听后不禁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诚然,眼前这枚戒指工艺精美,但仅仅是外表相似而已,并无实际用途。
普通工匠即便能够模仿出法器的外观,然而真正的炼器师在铸造法器时需运用灵气刻画阵法纹路,并融入各种特殊材料。若无灵气注入其中,即使阵法纹路模仿得再逼真,也不过是一堆毫无用处的装饰品罢了。
然而,考虑到此物乃纳兰冰用心良苦之作,萧承实在不忍心回绝。于是他微笑着回答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收下这份心意吧。”
纳兰冰眼见萧承收下戒指,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太好了,不过这份心意你收下了,但关于咱俩的事,你究竟想怎么解决呢?难不成一直瞒着雅洁吗?她可不是头脑简单的无知少女啊!欺骗她这种手段,对她来说根本没用。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理应妥善处理好与女人间的关系才对。我可不想跟雅洁闹掰,反目成仇。”
萧承安慰道:“放心吧,雅洁可比你想象中的厉害多,她早就知晓咱们俩的事了,并且完全不反对。”
“真的假的呀?”纳兰冰惊得差点儿把嘴中的红酒给喷出来,她原以为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呢,谁知白雅洁如此轻而易举地便看穿了一切。
然而,在最初的惊愕过后,纳兰冰仍旧微笑着说:“雅洁如此善解人意、通情达理,那可真是便宜你这坏蛋喽,日后你就算想脚踩多条船,恐怕也会容易许多吧。”
“脚踩多条船?”萧承一脸轻蔑地回应道:“我一贯喜欢铁索连舟,这样才能稳如泰山、如履平地,压根儿不存在翻船的风险。”
“听你吹吧!”纳兰冰调笑着轻轻摆手。
相处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短暂,如同白驹过隙一般。萧承和纳兰冰饭后温存了片刻,不知不觉间,便已来到了下午两点以后。
纳兰冰自从修炼了萧承教给她的功法之后,进步速度可谓是一日千里,修为已然逼近炼体初期巅峰,只需再来一次双修,即可实现突破。
此时此刻,她的身体状况尚佳,冰煞在短时间之内并无爆发之虞。萧承则需要竭尽所能地压缩自身的灵气,将自己的丹田化为一座巨大的水缸,以容纳更多的力量。毕竟,灵气越是充沛,在筑基之时,基础就愈发稳固。
有句老话说得好: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由炼气进阶至筑基的这个过程至关重要,若是筑基不够坚实,甚至会对日后的境界突破造成影响。或许在短期内这种影响并不明显,但当面临飞升渡劫之际,一个不牢固的根基,将会成为致命的隐患,使人身死道消,一切努力都将化作泡影。
所以萧承没打算在现在就和纳兰冰双修。玄冥冰煞体在破身的那一刻,体内积攒的大部分冰煞将会犹如决堤之洪般冲入萧承的体内。
这可是帮他筑基的最佳灵气来源啊!
萧承心中暗自盘算着,他决定等到突破瓶颈的关键时刻再与纳兰冰行那双修之事,如此一来,冰煞方能发挥出最大的功效。
正好下午纳兰冰还有公司的事务需要处理,萧承也不愿再虚度光阴,准备返家后继续潜心修炼,打磨自身的灵气。
然而,恰在此刻,他的手机再度响起。这次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通常情况下,面对这种不熟悉的电话,萧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判定为骚扰电话,并果断挂断。
但近来他周遭所发生之事颇多,倘若真有急事而无法及时联系到他,后果恐怕不堪设想。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萧承最终还是选择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你是哪位?找我有事?”萧承语气平静地问道。
“你是萧承萧先生吗?我是东海市刑警队的!我们副队长不见了,她在不在你那?”电话对面传来了一个焦急的男声,同时也给萧承带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武天英不见了!
“你说清楚,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今天早上有没有去刑警队上班?”萧承连忙追问道。
电话对面的人烦躁地说道:“武队长今天早上来倒是来了,不过大概再十点多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就说家里有急事,跟局长请假,慌慌张张的走了。大概十二点的时候,队里有案子要办,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问她的房东,房东说她根本就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