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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这个干什么？”
“方便我对后面的事态发展做出判断。”
“什么事态发展？”
唉，一不注意又蹦出来一个新词儿。
“没什么，做参军嘛，多了解一点总没错。”
“对了，你不是在前面帐中和他们吃酒吗？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来看看你。”
阿澍坐在桌案前，看着我把信写完，又一一装好，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
“怎么不说话？”
“只是想陪陪你，不想说话。”
“嗯，那我说给你听吧。”
“好。”
“等下我拿壶酒来，你陪我喝两杯吧。”
“好。”
我拿了一壶酒和一些点心，又找出两个碗来，这才坐下，开始给他讲山上习剑的日常，与庆安琉璃到处游玩的趣事，与宋子霖的相识，与王爷的偶遇，等等。讲着喝着，不知不觉，人也有些醉了。
“阿澍，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
“从前有一个姑娘，这姑娘出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里，后来她的父亲去世了，只有她和母亲相依为命…”
我继续喝着酒，断断续续地把这个故事说给他听。
“阿澍，你听懂了吗？”
“你怎么也不问我问题？”
“你不好奇这个故事是从哪里看到的吗？”
见阿澍没有说话，我凑近他，捧着他的脸，喃喃道：“你说，这个姑娘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呀？她过年想家了该怎么办？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她喜欢上男人该怎么办？”
“她有告诉这个男人吗？“阿澍突然问了一句。
“她不敢说，也不能说，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了，如果，如果…唔~”
还没等我说完，阿澍的吻就贴了上来，有些霸道，又有些隐忍。
他好像没怎么喝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知道我是谁吗？他知道我有点喜欢他吗？
我的大脑陷入一片混乱，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却又无法抗拒，甚至还下意识地去迎合他，想要从那里获得更多。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衣裳是怎么脱掉的，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烫，好像有一团火需要灭掉。
他霸道地吻着我的喉结，我的胸膛，我也忍不住地伸出手来，摸在了他的胸膛上，这样熟悉，又这样陌生。
我忽然想起了上一次的梦魇。
也许，那不是梦。
他像上次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无法动弹。
“嗯哼“
“阿澍，轻点~“
听到我在唤他，阿澍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也温柔了很多。
就好像，刚才他在拼命占有的东西，如今已经得到了一样。
“阿澍，你知道我是谁吗？“
“嗯。“
“你喜欢我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