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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上面活灵活现的凤凰图案，背面角落一个小小的恒字，“是我的名牌”，齐恒说完递给张起灵，“既然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么没听家里人提起过”，这么重要的事都没人和他说，抬头看向前面的齐言。
齐言看向后视镜，见自家爷正盯着自己，“爷，我也是刚知道的”，他就说那些老头留张起灵神神秘秘的说的什么，应该是这件事了。
“嗯，你也不知道啊”，齐恒嘀咕了一句看向张起灵，“你叫张起灵，是张家起灵人？”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白玛应该是你母亲了，你见过她了么？”
张起灵看着面色平淡的齐恒，他似乎真的全部忘记了，关于他，关于和他一起做的事，微微点头后压低声音，“见过了，还没谢谢你留住她”。
齐恒勾起嘴角，“她是个温和娴静的女人，如果还活着，应该会是个好母亲”，说完看着张起灵脸色略显难过，以为他是在为白玛伤心。
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张起灵手背，“你既然是我的未婚夫，那族里的长辈也是你的长辈，他们都是很随和的人，一定都会喜欢你的”，不过那几个坏心眼的老头除外。
张起灵看着齐恒的脸不再开口，即便早就知道，可他依旧忍不住痛心，原来被亲近的人忘记是这样的感觉。
黑瞎子觉得此刻这个瓜吃的有点撑，看着两人都不开口了，嬉笑着出声，“恒爷，瞎子的佣金可要多给点啊，不然这十年都是赔本的买卖，瞎子已经要喝西北风了”。
张起灵看向黑瞎子，刚准备伸手摸向口袋，手却被齐恒拉住。
“阿言，小七那边生意怎么样？”齐恒看着前面的路询问出声。
“还不错”，齐言看向后视镜，回完话又想起小七曾说过，和解府也有些生意来往，视线扫了眼黑瞎子，据说是这人牵线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告诉小七给瞎子准备佣金，双份”，齐恒说完看向黑瞎子，“解家的小孩是养不起你了？不然你以后去跟小七干活吧”，这人好像跟解家的小孩关系不错，怎么会十年都没有佣金的？闹别扭了？
黑瞎子侧过身想开口，却见张起灵直直看着自己，吞了吞口水转过身，“是私事，没办法，瞎子欠他人情”，说起来他也很久没去四九城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齐恒挑了挑眉，侧头看了眼张起灵，“张起灵，你很喜欢蓄胡须么？”说完见他呆愣的表情赶紧开口，“我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不会影响吃饭么？”。
一说到吃饭，齐恒觉得有些饿了，“阿言，找地方停一下，我饿了”，也不知道那女人怎么做到了，十年没吃饭他现在才觉得饿。
齐言点点头，拿起车头的对讲，“阿诺，找地方扎营”，说完不断提速，准备找合适的地方停下休息。
张起灵一手摸在下巴上，他确实忘记打理自己了，一想到这样邋遢的见齐恒，他现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