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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不斜视，走到段意浓跟前笑意盈盈地喊了一圈人。
富家太太们免不了将她夸赞一番。
她娇俏地吐了吐舌，“阿姨们拿我小孩子哄呢，哪就有这么好了。”
“这还不够好呢？”一位太太笑着打趣，“你瞧瞧，这大厅里，还有哪位千金能有你美？”
“人美就不得了，偏偏成绩还好，我听我家江渊说，你上次考试又是年级第一吧？”江太太竖了个大拇指，“我就等着瑶瑶保送的好消息了。”
“听说瑶瑶的医术也不错？前段时间下雨，我觉得肩膀酸痛得厉害，能不能请瑶瑶给我看看？”
说话的是陈太太，陈斯明的母亲。
她和江太太是好友，两人向来一同参加宴会。
沈瑶笑着点头，“陈阿姨您客气，什么请不请的，阿姨愿意让我看病是信得过我，我一定竭尽全力。”
“那敢情好啊！”陈太太是真满意，忍不住又夸了好几句。
首位的段意浓满意极了。
“我听说今天的宴会沈家大小姐也会来，怎么没见着呢？”其中有一位新太太对沈家的那些过往不太熟悉，十分准确地踩在雷上。
她话音落下，气氛徒然降了几个点。
把她吓了一跳。
还是旁边的顾太太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以作安抚。
“大小姐身份贵重，而且又是未来家主，想必学业繁重，有什么事耽搁了吧？”顾太太解释说。
“才不是呢！”贺露余小声地开口。
见大家都看过来，贺露余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对着段意浓说：“夫人，大小姐在我们学校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第一天上学就把我们班主任给炸了，之后每天上课从来都不听，只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而且……而且我还听说……”
“好了。”沈瑶沉声打断了她，“我姐姐也是你能编排的？”
贺露余似乎被吓到，往后缩了缩，却不敢说了。
这样话说一半最容易勾人好奇，尤其话题还是近期讨论度最高的沈夭夭。
不是沈瑶喊停就能停下的。
段意浓作为沈夭夭名义上的母亲，听到这里，自然要“关心”地问几句，“怎么了？为何不让你同学继续说下去？你姐姐她从小没有上过学，一下子进入高中自然不习惯，我和爸爸平时事忙，让你多多照顾你姐姐，你就是这样照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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