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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明明没有昏睡,却双眼涣散的天天和洛克李。
所谓只有被爱着的人才能看见主人的记忆,就是约莫这样一回事吧。
宇智波斑心中不可控制的涌出些欣喜来--这是不是说明,自己也是被爱着的那一方呢?
但是这人爱着的部分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就连千手柱间都被包含在内。
宇智波斑实在想不明白日向宁次和千手柱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先前在千手族地受到的伤害都不足以成为讨厌千手柱间的原因吗?虽说那不完全是千手柱间的问题,但稍微有些迁怒的坏习惯才是人类吧。
很快,宇智波斑的问题就会被解答--这将会是一个关于国民偶像的,带着点悲剧和滤镜碎裂的故事。
品目闪烁,比画面更先到来的,是属于成人的啜咽。
雨一直在下,打湿了布满青苔的台阶,污染了天空。
灰暗,压抑,成了视线中的主色调,就算不在现场,好像也能闻嗅到其中绝望的味道。
“这也不能完全怪孩子”
大人们低语着,这该是某个人的葬礼,但画面始终模糊,最清晰的是大人们对话的声音。
“但”
“分家的孩子”
“也算是解放了吧。”
明明是葬礼,但来的人极少。旗木卡卡西呆愣的看着,自己经历过的葬礼似乎总是人满为患,就算是他那个顶着骂名而死的父亲,在葬礼上也能见到许多看在昔日情面上出现的战友。
木叶总共就这么大一点,但凡哪家死了人,别家多多少少会知道些,要是仔细清算,还能发现点平时没有发现的关系。
人就这样,逐渐变多了。
但画面中的葬礼却是冷清的可怕,除去站在最前面的人以外,后面只有零星的几个。
一对老人,一位女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四个人。
站在最前面的那人手里抱着襁褓,大人在哭,小孩却是沉默。
他看起来出生了还没有多久,柔弱到一只手就能将其掐死。
是谁呢?
在出生后的第二天参加母亲葬礼的小可怜会是谁呢?
旗木卡卡西也是个早早死了母亲的,但好在,那人坚持了些时日,倒是等孩子会叫妈妈了才愿意撒手人寰。
要按照孤独来算的话,也能落得个不分高下--再看更可怜的,还有边上站着的漩涡鸣人。
但这可怜和悲怆,都和眼前看见的有些许不同。
“这是”
孩子没有哭,他抓着父亲的衣角,小声的打了个喷嚏,但没有人发现。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就算是漩涡鸣人也能看出,他们的悲伤并不来自于逝者。
“她死了,宗家还要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
“慎言!慎言!”
老太太神情怪异的看了自己的女婿一眼,冷言道:“你就多多祈祷日足能快点把孩子生下来吧”
“不管是你,还是她,从小就是个聪明的,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若是先展现出了些什么让他们喜爱的,你这孩子”
老爷爷也冷笑:“倒要成了宗家永远的笼中鸟了。”
“笼中鸟”
漩涡鸣人无助的看向身边的雏田,明明是那日向宁次的血亲人,现在却和寻常忍者一般倒在地上,甚至还比不上自己。
如果真的是按照宇智波斑说的那样,只有被爱的人能够看见这段记忆,那雏田对日向宁次来说究竟算是什么?
笼中鸟又是什么?
他似乎是初次接触日向的秘密--尽管那并不能称之为保密。宗家倒是不介意让人看见,但对于分家来说,这和将自己被践踏在外面的尊严裸露在外有什么区别。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在人权之下豢养一堆家畜--创造笼中鸟的人还只是做的一手的好算盘。
宇智波佐助自然也听见了漩涡鸣人的问话,但显然,他也算不上了解。
他总是忙着自己的事情,对日向更是知之甚少。
黑发青年眉头一皱,侧耳听见身后来自纲手的自言自语。
“他不是没有被打上咒印吗?”
“还是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