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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事,张鹏飞的心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忽起忽落,回到家里后张鹏飞花费了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冷静下来后,他才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个男的为什么要放过自己,他记得很清楚,刚开始那男的看自己的眼神可是恨不得立马弄死自己,他为何突然就转变态度了还有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家的情况,这可是连续多朋友都不知道的。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叮铃、叮铃,\"
\"谁呀\"
被突然打断思绪,杨鹏飞显然有点不高兴,说话的语气明显不善。
门外没有回话,门铃一声接一声的响着,杨鹏飞刷的一下从沙发上蹿起来,妈的,老子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来到门口,杨鹏飞透过猫眼看见左尚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站在外边,立马吓的打开了门。
\"先生,是您啊\"
左尚看了一眼杨鹏飞,径直走进屋里,杨鹏飞先是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把门关上后,悄悄跟在左尚身后。
左尚进屋后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有点局促的杨鹏飞说道:\"知道你有疑问,但是给你见个人你就明白了。\"
左尚说完,嘴里默念法咒,一阵青烟落在左尚面前,青烟过后,一个女子出现在客厅里。
原本震惊于左尚神奇手段的张鹏飞看到突然出现的女子,失声叫到:“阿美?”
女子看到张鹏飞显然也是无比激动,大喊一声“鹏哥”瞬间扑了过去,可是她的身体竟然直直从张鹏飞身上穿过,一下子出现在张鹏飞的背后。
一直默不作声的左尚这时说道:“你现在是鬼,你们是接触不到的。”
“恩公”
看到左尚,女子立马恭敬地问候。左尚点头示意了一下,算是回应了女子的问候。
左尚转过头来,看着一旁已经脑子不够用的张鹏飞说道:“去吧你那边摆的犀牛角拿来。”
“哦!好的”
张鹏飞下意识的回答了一身,转身向放着犀牛角的长桌走去,不一会就将一只硕大的犀牛角拿了过来,神情木然地递到了左尚面前。
左尚接过犀牛角,拿在手中把玩似的看了看,“是真的就好!”
左尚说完从眼前的茶桌上顺手拿起一把水果刀,顺着犀牛角的纹路轻轻削起来。不一会儿,便从犀牛角上削下拇指大小的一块。
“差不多够了”
左尚说着放下水果刀。接着他双眼微闭,口中默念起法咒,最后对着拇指大小的犀角块打出一个手印。
一旁的女鬼和张鹏飞全程看着左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左尚对着张鹏飞说道:“打火机给我”
张鹏飞麻利地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双手恭敬地递到左尚面前。左尚接过打火机,点燃了那一小块犀角。
白烟袅袅过后,左尚起身准备离开。
“美姐,现在你们可以接触了。”
“今晚,美姐你就留在这里吧!但是记住,千万不要做那种事,否则你会吸了他的阳气。”
“至于这犀角,我就拿走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到时候我还找你有点事。”
左尚最后一句话是对张鹏飞说的,说完后,他便拿着犀角离开了。 走出张鹏飞家,左尚远远望着灯火通明的张鹏飞家,微微一笑之后,转身向家里走去。
只听他边走边默念道:“暖水濯我足,剪纸招我魂。 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袋 ,人能与鬼通。忘川之畔,与君常相憩。烂泥之中,与君发相缠。存心无可表,唯有魂一缕。燃起灵犀一炉,枯骨生出曼陀罗。”
回到家,已经接近晚上11点了,正准备入定修炼的左尚,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拿起一看,上边是柳香香发来的一条短信:“明天早晨7点半准时来接我!”
左尚会心一笑,女人啊,你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放下手机,左尚很快就进入了修炼状态,地府的情况让左尚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没去地府之前,他想象中就算地府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去吧?华夏人间同样经历了那场灾难,现在不是也逐渐恢复过来了吗?地府还有那么多阴神鬼司在,情况应该比人家更好才是。
哪知道去了地府后,发现地府的情况如此之糟,华夏冥界依然还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就像当初华夏人间被列强侵入时一样,甚至更惨。地府都这样,那么天庭呢?左尚都不敢想象。现在光复华夏冥界和天庭的重任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左尚可是一点都不敢偷懒。只有拼命的修炼,足够的强大他才能挑起这份沉甸甸的责任。
第二天,左尚准时出现在柳香香住处外,先是将柳沐雪小丫头送到了幼儿园,接着他和柳香香便直奔县政府。
柳香香去开会了,林冉冉也跟着做会议记录去了。左尚一个人闲着无聊,便在政府大楼里溜达起来,当他经过二楼一个办公室时却停下了脚步,里面两个女人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听一年轻女子说道:“花姐,你听说了吗?水库那边又出事了!”
一个慵懒的中年妇女声音接着出现:“小赵,你能不能一天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害的我口红都涂偏了。”
“花姐,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透过门缝,左尚看到那年轻女子说完,悄悄转过头翻了翻白眼。但是她立马又转过头来,再次笑脸如花地说道:“花姐,水库那边又死人了,你听说了吗?”
“死就死呗!和我们有啥关系,那是人家警察的事。”中年女子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拿着口红,嘴唇吧唧一声,看了看镜子,满意地将口红盖上。
“花姐,这死人是和我们没关系,但是我听说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不到一个月水库那边就死了三个人,而且还都是女学生。”
“现在的学生,哪有一点学生的样子,尤其是女孩子,一个个打扮的和卖的一样,放着好好的校服不穿,非要穿什么裙子短裤,还画的和狐狸精一样,你说那不是摆明让人对她们动手吗?”
这女人脑子有病吧?是自己没有女儿还是以为自己就是男人了?怎么说话像吃了屎一样难听。左尚恨不得进去给这老女人嘴上来两巴掌。
“额!花姐,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吗?万一要是让别人听见了传到领导耳朵里,那就不好了。”
“咋了?老娘说的是假话吗?还有我看哪个狗曰的敢传老娘的闲话,看我不撕烂她的嘴。老娘我自打上班就在这县政府,真以为老娘的这工作是干出来的吗?老娘是有人。”
“这年头的人都这么恬不知耻了吗?竟然把这么肮脏的事说的这么慷慨激昂。”
左尚决定先离开了,他怕再听下去忍不住冲进去进去打死那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