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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片像是有生命一样的舒展开来，看上去攻击性十足。
期间有好几次打到了傅云霄的手，但小龙却像完全没有察觉一样，胖乎乎小脸挤压在手指上，半睁着眼，眼神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上去倒像是无意识的行为。
“怎么了？”傅云霄以为小龙哪里不舒服，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但立马就被小龙卷住了。
两只手都被楚茸紧紧拉着。
静默了片刻，傅云霄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像是有一点。”楚茸的眼神恢复了一点清明，“你摸摸我就不难受了。”
傅云霄：？
傅云霄还没仔细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坚硬的鳞片又一次扎到了他的手上。
倒不是怕疼，而是觉得楚茸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看上去不像是单纯的醉酒。
“蹭蹭才会舒服，尾巴上的鳞片好烫。”小龙嘴里嘀嘀咕咕的，尾巴甩起来更加用力。
他下手没轻没重，傅云霄怕小龙伤着自己，便轻轻帮他挠着。
但楚茸又觉得动作太轻了，士动松开了傅云霄，‘咻’地一下顺着手指滑到了傅云霄的手心上。
“不是尖尖，尾巴底部。”小龙站在傅云霄的手掌上，单手抱着自己的尾巴，努力指给他看，“是这里，哎？”
小爪子摸到根部，楚茸又觉得哪里不对了。
他挠挠自己的小脑袋瓜，十分不理解地提着自己的小尾巴尖尖原地转了一圈。
中途还因为转晕了，‘啪叽’一下摔倒。
小龙眼冒金星，心里十分疑惑。
怎么回事。
不是尾巴烫？
小龙的鼻子皱成一团，努力在自己的身上摸，试图找到发烫的来源。
忽然，他的手指摸到一个地方，刚刚还垂在身侧的尾巴立马变得笔直笔直的。
傅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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