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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
张开眼睁睁的瞧见，方毅的灵魂蒸发似的变成了水汽般的存在，向着着夜空中的九渊而去。
渐渐地，一切随之恢复正常。
张开对外讲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声情并茂，而是言简意赅的概述，他也并没有将感知到的那奇怪景象说出来。
毕竟直播间里太多普通人。
有些东西说出来，让普通人听了会是负担，保不齐会搞出恐慌情绪来。
所以，经过他的概述，大家听完后，只知道方毅用匪夷所思的残忍手段对什么献祭了自己。
至于什么铃声，什么九渊，一概不知。
接着，未等他们问方毅为什么献祭自己呢，张开便先讲了起来。
“方毅的女儿生了一场大病，属于回天乏术那种，正常手段没法延续女儿的生命。这时候，他遇到了一个奇怪的道士，对方给了他这个献祭方式。”
“那个道士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他说那个神仙喜欢看人的痛苦，用痛苦可以感召对方……”
说到这里，张开当即对黑白无常问道：“他孩子还活着吗？”
镜头前的黑无常放下了托着方毅脑袋的手，有些不落忍的回道：“死了，昨天没的……”
“他妈的！对方接受了献祭，但是没办事啊！”张开心中当即骂了这么一句。
然后表情变得有些困惑，不自禁的喃喃出声来，“这很荒谬，道教从不搞献祭那一套，可他踩罡单，走禹步的样子，却是道教特有的。”
白无常切回前置，气冲冲的对张开问道：“道长，那个道士是在哪里？是哪个山头的？您放心！我们报上去！肯定严查！”
张开摇了摇头，“没有地址，他围着医院转，专门给那些看不到希望的病人家属传道。”
说到这儿，张开握住手机的手不禁紧了紧。
那个狗道士真会挑地方。
这个世界上祷告最多，祷告最虔诚的地方就是医院。
那里极端无助的人最容易受到蛊惑。
对那些人下手！
他好狠的心啊！
张开的牙关紧咬了一下。
直播间的气氛沉重了好多。
“歪门邪道！坑人不浅！”
“可惜了，白白赔命。”
“危卧病榻难有无神论者，何况是知晓鬼神的鬼差……”
“能这么豁得出去，他是个好父亲。”
“当人力无法更改，神明就是救命稻草，唉。”
“他为地府做事，地府却不愿意救他女儿，规章制度是真冰冷。”
“估计那个狗骗子，还骗死者钱了。”
“你猜他为啥敢出献祭这种馊主意？就是料定了没啥人敢，可主意他出了，总得给好处费吧？？”
“是这个意思，主意给你了，你钱给我，做不做是你事了。”
“无常都出来了，以后信神鬼的肯定越来越多，鱼龙混杂，各位小心啊。”
“……”
黑白无常见张开凝眉不舒的样子，没有继续叨扰，乖乖打了招呼就溜了。
然后，张开简单和网友们说了声下次见后，就切断了直播。
网友们都已经习惯了张开的闪关，并没有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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