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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这一手刺穴的功夫练习过无数次,三十六处死穴记得清清楚楚,虽是小试牛刀,那人却在瞬间倒地,了无声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荆无命还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见,飞速过去探着那人的鼻息,确定是声息全无。
好利落的手法,驸马爷竟有这样的本事。
再想到驸马爷与公主夜夜同寝,若有不轨之心,就凭这下针的速度,就算曹景整夜守在外面,恐怕也难以施救,由此可见驸马爷对公主根本没有不轨之心,否则……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曹景初开始对秦风防备颇深,是以几乎整夜守在公主房外。
到后来见两人关系好转,这位驸马爷也做得不赖,只等两人就寝后便撤回偏房,要是让曹景知道驸马爷有这样的本事,估计又要整夜守着了。
荆无命下意识地微微摇头,这事还是不要告诉曹景了,他有种莫名的直觉,驸马爷稳稳地坐在公主的船上,也没打算下去。
“爷,人没了。”荆无命掠去驸马二字,赞道:“这死穴名不虚传。”
纵然是内家高手,想要在瞬息间找到死穴击打致人于死地,也未必能保证百分百的准确,还是这针管用,再看秦风,他正面无表情地将针从这人身体里抽出来。
瞧他这珍惜的模样,这针比眼前的这条人命更贵重一般。
余下三人已经骇然无比,他们知晓这驸马爷经商和研究美食的本事,此时才知道仅是窥得一二,没人告诉他们,驸马爷可以轻而易举地致人于死地!
这般地下手狠绝,与预先了解的截然不同,一时间,幸存的三人同时骇然欲死。
“说吧,何人派你们来的。”
秦风在来的路上已经过滤了一遍嫌疑人,着实头痛,嫌疑人几乎全在明面上,皆有可能。
“是,是……”
这三人还想搪塞,秦风手中的银针微摆,第二人应声倒地,看着秦风缓缓抽针的模样,余下二人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这驸马爷是个恶驸马,下手丝毫不留余地!
“我说,是太傅夫人,是太傅夫人让我们来的。”
这答案让人意外,秦风挑了挑眉,太傅府里可没有这四人:“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太师手下。”另一人抢先说道:“夫人说只要给玉春楼找点麻烦就可以,总之要败坏驸马爷的名声,我们才连夜换了豆腐。”
堂堂太师的女儿,太傅的嫡妻,想出这种不入流的法子,秦风嗤笑道:“你们既是太师的人,极好,极好。”
那两人面面相觑,还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便觉得后颈一麻,双双倒地,同时昏死过去。
秦风起身后拍了拍手,看向荆无命:“荆侍卫觉得我该如何处理这两人?”
荆无命没回过神,秦风便说道:“把这两个活的押给公主,把来龙去脉告诉她,就说这是我送她的大礼,她一定知道怎么做。”
荆无命心想公主知道,他不知道啊,给聪明人做侍卫太难了。
他不敢露怯,拎着这两人便出去,待将人押到了公主府,萧令瑶与曹景、白浅看着地上的两人,面露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荆无命将早晨出去发生的事直到刚才一五一十地告诉公主,原本他心存忐忑,不知道是不是要将秦风用银针刺穴杀人的事一并讲出来,终究是一咬牙,全说了。
曹景的眼皮跳了好几下,躺在萧令瑶身侧的男人可分分钟致人于死地,手法神乎其神,这认知让他大感后怕,声音哑然道:”殿下。“
“无事,本宫和驸马爷可是盖过章的,上了船,没那么容易下去。”萧令瑶皱眉看着脚下的两人:“驸马爷说是送的礼?”
“驸马爷的确是如此讲的。”荆无命没脸说自己也没弄明白秦风的意思,显得他太蠢。
看到萧令瑶也一脸莫名,暗自庆幸,还好不是他一个人不聪明,不过,他马上见到萧令瑶脸上绽开的笑意,心里一激灵,得,蠢的只有他。
萧令瑶转身便走:“准备一下,进宫,本宫要去见父皇。”
皇宫内,萧信令瑶跪倒在御书房里,眼圈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眼看着就要落下来,声音更是悲凄无比:“父皇,这次多亏驸马爷警醒,才没有中这些歹人的招。”
“儿臣与驸马爷刚刚大婚,都没有过几天安生日子,先是府里有他人安排的耳目,现如今居然盯上了驸马爷,儿臣倒是无所谓,可驸马爷从未入仕,只想从商,怎可以刁难他?”
萧令瑶愤怒莫名:“儿臣只想远离纷争,想着只要大婚出宫就好,谁知波折不断。”
她重点放在秦风被刁难一事上,只将府里被安行耳目的事情一句话带过,元帝却是警醒:“你说有人在你的府里安插人手?可知道是何人?”
“挖出来的已经罚后发卖,”萧令瑶突然凄然一笑:“其实父皇是知道的吧,儿臣回宫以后在后宫中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儿臣如何想要迅速成婚离开皇宫,父皇其实都知道。”
洪公公大惊,这锦华公主是怎么了,从来都是娇而不纵,隐忍了这么多年,这怎么突然就把事情摆在台面上了呢。
皇后也是人,让她认下锦华公主,给予她嫡公主的待遇,心中肯定有气嘛,但这些年,这对名义上的母女俩也算和平相处,让元帝省了不少心。
萧令瑶不去看洪公公拼命使的眼色,眼泪像珍珠一样颗颗落下:“父皇,儿臣理解母后的心情,母后一直想试探儿臣生母的信息,这是身为父皇发妻的本能。”
“所以儿臣无怨,这九年来,父皇给予儿臣的宠爱,儿臣铭记在心,是以只要母后可以消气,儿臣忍一忍便可,但这次,儿臣实在是忍受不了,冲着儿臣便罢了,岂可对驸马下手!”
洪公公的这个心呀,一会儿提上去,一会儿又掉下来,就没有一刻是安宁的,直到这时才恍然过来,大着胆子附和道:“哎呀,这是何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找驸马爷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