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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突然蹿起一股无名怒火,这人死都死了难道连最后的一点体面都不能有吗,还要这样羞辱她!
都是同为女生,旁边还有赵帅这个异性在,我再不阻止的话她都要衣不蔽体了!
情绪一上头就容易失去理智,我也是如此,可我刚要想动想要站起身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又是熟悉的招数和套路,偏偏我又无法破解,真是叫人生气又无奈。
没办法,只能干看着,然后那个纸人不知道从哪儿掏出针来,刺入了阿兰的身体某些穴位内,然后将一个鬼画符似的符纸贴在了阿兰的脑门上。
在然后,我就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那个纸人又上手咔咔咔将阿兰全身上下的骨头全都给捏碎了!
最后我看到它从花花绿绿的寿衣兜里掏出一个铃铛轻轻的摇晃了起来,紧接着阿兰就像触电了似的整个人浑身颤抖了起来,猛地坐了起来!
她双眼紧闭着刚站起身,忽然从门外跑进来一只黑狗,那只黑狗眼皮眉毛上有两撮斑白的毛,就跟长了四个眼睛一样,最主要是的,它前面的俩个爪子通白,是那条报丧狗!
这只狗是纸扎的,我之前在乔婆婆家里见过,还有那个扎纸匠!
阿兰就这么僵硬的跟在那个纸人和报丧狗的身后消失在了夜幕中,它们一离开,我便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消失了。
我刚想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笑声,紧接着肩膀上被拍了一下,我浑身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头皮瞬间就发麻了
我记得我的身后是赵帅的,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突然拍我一下吧?
那他人去哪了?
那就只能是那些东西了。
我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回头,紧张得手心里都是汗了。
身后那个“人”见我竟然没有被吓到也没有回头,又“嘻嘻”笑了一声,然后突然出现了我眼前!
是一个绿色寿衣的纸人,正挤眉弄眼的站在我的眼前朝我诡异的笑着,看着白花花的纸人脸画着红绿相间的腮帮子,我不由得一阵恶寒。
害怕归害怕,但士别一日当刮目相看不是说着玩玩的,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了,我现在已经是钮枯禄·柳月璃了!
我出其不意的将一张符纸贴在了那个纸人的脑门上,这样的符纸是冥青封给我的,他说是什么业火之类的,可以焚烧这世间所有污秽。
我原先还以为这符纸很珍贵呢,直到冥青封伸伸手就给我拿了一沓
好吧,再次证明了我孤陋寡闻没见过世面。
火焰瞬间就将它给包围了,随之响起的则是凄厉的惨叫声!
还有一道咳嗽声:“哼!老头子我倒是小瞧你了!咱们走着瞧!”
我一手捏着刚刚那样的符纸一手握着爷爷留给我的剪刀冷笑一声:“走着瞧就走着瞧,你个老东西有本事出来咱们正面刚啊,整天藏头露尾的有什么意思?”
那个声音气极反笑:“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丫头,且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很快这个村子就将不复存在了,而你正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身上背了这么多条人命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打嘴炮谁不会啊?
我冷笑着:“为什么笑不出来?你说是害死的就是我害死的?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明明是你们为了一己私利害死的他们反倒怪我?”
“就因为我没有乖乖束手就擒任你们摆布宰割我就罪孽滔天了?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他们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被谁害死的不去找那个害死他们的人却来找我那就只能说他们死得不冤,我也是受害者,凭什么都来怪我?”
“我自问没有错,若是非要把错都怪到我头上,那我就将错就错!”
回应我的是死一般的静,但我不在乎,这番话我早就想通了也想说了,今日总算一吐为快,爽!
守灵守到一半尸体又跑了,一连两次都这样,我已经无语了,既然尸体都不见了,那我还守个屁啊,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不过我心里有个疑问,今天来陪我的那个“赵帅”该不会是个假的吧?
所以我和一个纸人单独相处了那么久还聊了那么久?
我服了!
我真的是服了!
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的我生怕雷公电母一个手抖就把我给劈死了,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被这么一折腾又淋了雨,我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终于熬不住生病了,一觉起来感觉自己要升天了,发烧三十九。
我爸又要照顾我妈又要照顾我的,累得头上都多了几根白头了,至于冥青封,自从阿兰死后他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说是要去准备大婚的事。
现在距离大婚只四天了,说不紧张是假的。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三天,我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可我总觉得心里慌慌的,这难得的平静就像风雨欲来的前夕。
阿兰去世后尸体不见以后闹得人心惶惶的,但谁都没有要去找回来的意思,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死人,村民们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
已经有聪明人开始收拾行李离开村子去避风头了。而剩下的几乎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和唯物主义者。
发生了这么多事,村长不得不想办法管了,他已经托了人去找有本事的人打算来扫村。
在我们这边一直都有这种习俗,短时间内村子接连出大事一般都要请人来做法,一般都是一个仙婆两个道士配合着。
然后选好日子后傍晚六点左右开始,全村人都要参加,一家一家的扫除,然后村民们互相帮忙去别人家里驱邪。
通俗易懂些就是去凑热闹增加点阳气,人一多阳气自然就重了。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唏嘘,日子定在七月十四那天,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