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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也有成长？”
叶萧萧眼睛似乎亮了几分，凝视着眼前之人。
这丫头倒是没有自觉。
陈良师笑着点了头，而后问道：“你以往心中可有困惑？亦或是拿不定主意的事。”
“弟子的确有困惑。”
叶萧萧应声。
陈良师好奇问道：“何事？”
她的心相天地既已圆满，自然是已解了惑。
不过自家弟子里，唯有这丫头，陈良师是常常难以看透的。
叶萧萧平静的说道：“弟子有想要做的事。”
“所以，曾经是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做？”
“是的。”
这倒是让陈良师有些好奇：“那如今觉得那件事是该做，还是不该做？”
叶萧萧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师尊可会支持弟子？”
陈良师见她露出了期待的目光，他微微一怔，旋即想了想。
“若是你真心想做之事，为师自然支持。”
他自然是相信弟子的。
小小虽然性子淡了些，但好歹由他教导了那么多年，总不至于做出些背信弃义，违背常理的事情。
听到这番话，叶萧萧的眸子亮了一些，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容。
三分清冷，三分妖媚，四分漫不经心。
那笑容并不显得多么热烈，与常人相比要显得冷淡许多。
但发生在她的身上，却令人为之动容。
陈良师讶异的同时，还有好奇。
究竟是什么事情，竟会令这丫头发生那么大的改变。
陈良师笑问：“这事，可能告诉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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