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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哂笑道：“激将法对我们没什么用。”
柳小桃像是吃定了杨云二人，老神在在道：
“是，你们可以自己行动，但一看你们就是愣头青，如果不知道什么是‘鬼域’，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徒劳！”
“除非，你们愿意和我合作，兴许我会和你们交换情报。”
张衡这个时候也听明白了，冷笑道：“美女，你不会就是想让我们兄弟两个，给你当开路的大怨种吧？”
“是又如何？”柳小桃也不隐瞒，“跟着我，你们只是可能会死，但如果没了我的情报……你们必死无疑。”
“诶呦喂，美女，做人可不能这么嚣张啊！”张衡挺直腰板。
他原本还想要说些话来挖苦对方，却不料身旁的杨云突然变卦。
“罢了，她说的也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我们就暂时合作到找到出路，如何？”
柳小桃微微颔首：“还算你识相。”
“说说吧，关于这‘鬼域’，你究竟知道多少？”
“那你知道什么是厉鬼吗？”
闻言，杨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柳如烟的俏脸。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喜欢杀人。”
杨云并没有如实回答，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太值得信任的。
如今和她合作，也不过是想要多打探些消息。
“鬼是不可能被杀死的，就连他们制造出的鬼仆，也很难被杀死……除非像你这种活死人，官方也定义为‘御鬼者’。”
“唯有借用厉鬼的力量，才能压制住厉鬼和鬼仆。”
“强大的厉鬼，通常情况下都能形成自己专属的鬼域，但凡外人进入其中，哪怕是同类，也要受到鬼域的压制。”
“而且它独立于人世之外，想要出去是相当困难的。”
“可以说，在这里，你可以把鬼域的掌控者看作是无所不能的神！”
杨云深吸一口气，露出恍然的神色。
难怪不管他们去了什么地方，都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只是有些地方似乎说不通。
既然不是鬼遮眼，而是真正意义的结界空间。
为何鬼医生不直接杀死他们，反而伪装成女警官来恐吓呢？
难不成……他们另有所图？
又或者说，这个鬼域有规则限制？
“美女，你说了那么多……我怎么听着，咱们像是死路一条了啊？”
张衡忍不住插嘴，“咱们要怎么出去啊？”
柳小桃斟酌片刻，道：“在鬼域之中，一切都是颠倒的，也就是说……”
“只要我们前往汇一城的最高处，或许就能找到出路。”
“你确定？”杨云深吸一口气，冷笑道，“你该不会是说，我们从楼上跳下去，就能从这鬼域离开吧？”
“对，理论上来讲，死路即是生路。”
柳小桃唇角微翘，“怎么？不敢就直说啊，要不是因为商场里现在被鬼仆占据了，我怎么会找你们两个累赘？”
没想到，听完之后，杨云反而讥笑出声。
“真不知道你的高贵感究竟从何而来，既然厉鬼是难以被杀死的，你们这群道士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才是……倘若现在真有厉鬼出现，难道要凭着你那‘前’标枪运动员的身份，来逃出生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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