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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乔北溟!?”
乔北溟却是已经不再有所掩饰,看似根本没做出任何动作,身子却以一种十分诡异的状态“飘”到了左旸前面,随即大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原本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蒙面巾】与头巾也随之掉落了下来,露出了满头银白色的飘逸长发,以及那张威严之中带着些愠意的脸庞。
于是,原本只有左旸与乔北溟这边心怀鬼胎的事情,便变成了一场对战双方各怀心思的比试,这才是左旸的计划进行的如此顺利的原动力……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乔老魔竟有如此雅兴,骗我夫妻二人玩了这么久的猫鼠游戏,真是教人始料未及啊。”
而对于乔北溟刚刚表达出来的逻辑,左旸却是瞬间佩服的五体投地:“卧槽,我怎么没想到,全杀了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分辨什么真话假话了啊,不愧是传说中大魔头啊,新姿势get!”
乔北溟冷笑了一声,眼睛像看死人一般瞟过霍天都与凌云凤的脸庞,终于开口又道,“你们二人不必白费力气,今日便是张丹枫亲自来了,也休想从老夫手中救下你们的性命,不过……想必你们今日为何而死,也是心中有数吧?”
“只是这几天,我已经有些心神不宁,此人武功之高,若想在挑战中一举将我们二人杀了也并非不可能的事,这样一来连同我们与这慕容山庄便都可以解决掉,哪里需要担心被我们拖住,但他却并没有这么做,反倒有时候还在关键时刻收了手,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
霍天都点了点头,却又有些不甘心的道。
听到霍天都的话,一旁的左旸也是立刻看了过去,心中略微有些疑惑。
霍天都用肩膀轻轻的碰了一下盘腿坐在他身边运气歇息的凌云凤,难掩脸上的喜色,他新创的剑法终于在一次一次的挑战当中,达到了自认为已经不能够再完善的地步,而且已经可以立即投入实战,威力绝对不逊色于各门各派的镇派武学。
……
这岂不是说,他制定的这个计划虽然算计了这两个家伙,但这两个家伙在与乔北溟的战斗之中也是受益匪浅,所以说,他也算是便向的帮他们提升了一次功力,这难道就叫做无心插柳柳成荫么?
慕容山庄大门紧闭,而慕容卿又被乔北溟贯入体内的寒毒控制,霍天都与凌云凤夫妇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歇息的间隙,凌云凤便小声对霍天都说过这样的话。
凌云凤想了想,又皱起两道柳眉有些忧虑的对霍天都说道。
听了霍凌夫妇的话,乔北溟如何肯轻易相信,不过动作也因此停顿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你们二人所说……可是真的?”
“呵呵呵,正派?正派中的伪君子老夫见的多了!”
“呵呵呵……”
“不如……我们再将计就计两日,待剑法彻底完善之后,再提出我们的疑问,不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那时你我也有了新的依仗,他便是再来威胁我们夫妻二人,我们也多一层应对的把握。”
见到这种情况,左旸自己都有些迷了。
“原来如此!”
每次打算停手的时候,也会注意不下狠手令对方失去战斗力,同时又要令对方觉得只要再努力一点就有机会打败他,从而将慕容卿与慕容山庄救下来,以此来维持霍凌夫妇的动力。
“成了!”
“事到如今,你们二人竟还与老夫装糊涂!”
他虽然尚且不知道霍天都一直都在借挑战的机会完善剑法的事,也不知道乔北溟已经将玄门正宗内功的经脉运行方法搞到了手的事,但此刻霍天都不再像之前一样来上一句“得罪了”便直接发起挑战,而是忽然问了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问题,这件事自然还是引起了他的一丝警觉。
“你的意思是?”
只有已经达到“一代宗师”境界的霍凌夫妇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不过饶是如此,他们心中也是吃了一大惊:“想不到乔老魔如今的功力竟如此深厚,只怕便是师父,恐怕也要略逊一筹了吧!”
于是。
而眼见着乔北溟立时便要发难,霍凌夫妇却有话不得不说:“且慢!我们虽是去过苗疆的毒王谷不错,但乔少少却并非死在我们手中,冤有头债有主,杀了乔少少的人乃是西方剑客‘阳宗海’,而后又对你献上谗言陷害我们,你要杀我二人,我二人接着便是,但若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二人却是宁死不能接受!”
而在认出乔北溟之后,霍凌夫妇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若是早知道面前这人就是这个大魔头,他们二人此前哪里还有心情与他在这里玩什么挑战游戏,早就拼了命也要想办法去搬救兵了?
而乔北溟有自己的目的尚未达成,自然也是非常懂得分寸,每次应对霍凌夫妇的挑战时,都要故意卖出一些破绽,引得两人奋力抢攻,从中观察他们的武功套路,寻摸玄门正派内功的经脉运行方法。
通过这些天的挑战,他虽然无法将乔北溟当做朋友,但对这个大魔头的本事却是佩服的紧,因此这一声“前辈”也是叫的心甘情愿。
眼看着距离左旸之前提出的五日之约已经越来越近,这场“有趣”的游戏依然没有一个结果,这可急坏了也是一直瘫在一旁连话都说不了的慕容卿,毕竟这场游戏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在数着倒计时计算自己的死期。
“夫君,这个老奴武功深不见底,这几日我们将你前些日子新创的剑招都使了出来,虽然并未将这老奴打败,却也从实战中得到了改进,更是经过解拆和思索,又新创出几招新招,此行可谓大有收获呐!”
如此很是平静的又过了两日。
见乔北溟忽然这个样子,左旸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便立刻想到了其中的关节。
乔北溟冷哼一声,继续问道,“此刻老夫要杀你们,你们为了活命,自然什么都肯说!老夫亦是没有功夫与你们理论,今日便先杀了你们二人,回头再将那‘阳宗海’的性命也一并取了,不论你们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其中总要有一个是杀了少少的仇人,少少的仇便也算报了!”
更何况,他们此前还曾与乔北溟有过一些接触。
乔北溟脸上青经猛然暴起,连带着那双清明的老眼也充满了血丝,暴怒之中厉声骂道,“难道你们这么快就忘了曾在苗疆毒王谷中的所作所为么!?你们杀了老夫的独子,令老夫后继无人,今日老夫便要亲手取下你们二人的头颅为少少报仇,受死吧!”
难道说……乔北溟已经提前搞到了玄门正宗内功的经脉运行方法,因此已经不需要再与霍凌夫妇虚与委蛇,这便打算表明身份为乔少少报仇了么?
现在的乔北溟,哪里还有半点之前那副对左旸言听计从的老奴姿态,这才是一个傲视武林的桀骜枭雄原本该有的样子。
“也只能如此了……”
说着话的同时,乔北溟终于不再压抑心中的怒火,更不再隐藏自己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