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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旸心中暗暗感叹,但是一双眼睛却是不夹杂任何邪念的看着龙小葵的眼睛,绝不去看任何不应该乱看的地方,比如龙小葵那遮挡在丝绸睡衣下看起来还挺有料的胸脯,甚至就连脖子下面那颇有骨感的细小锁骨也不多看一眼。
刘洪生也换到了副驾驶位,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之后才回头对左旸说道,“小兄弟,不是说要给小葵摸骨么?我琢磨着你们两个隔这么远,摸骨肯定不太方便,这下应该方便多了,请出手吧。”
“好,尽量放轻松。”
“这种情况,还是在我成为相师之后第一次遇到,心中自然也是充满了好奇,所以如果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希望你们理解。”
“爸?”
左旸这才恍然大悟,闹了半天这个家伙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简直霸道。
龙小葵心中还是不明白刘洪生的意思,不过依然还是遵照他的话下了车,老老实实的坐到了左旸的旁边。
话刚说话,前面开车的龙大白就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嘴。
“到底是游戏圈里面有些名气的宅男女神啊……”
龙小葵也终于略微缓了一口气,偷偷瞥了左旸一眼,又默默的擦了一下因为紧张而变得湿润的鬓角。
“哦,难怪我的同学当中,有的人明明学了工程机械,回过头来却去做了专栏作家,有的人明明学的是计算机,毕业之后却进了娱乐圈!这些不会都是命格决定的吧?”
虽然刚才听左旸说了摸骨的一些事项,听起来似乎还算正常,要摸的只是头骨、手骨和……身体骨架!身体骨架啊,那不是等于已经要毫不设防的让左旸上下其手了么?这么重要的事,难道不应该询问一下自己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么?
其实刘洪生这种说法还是有些片面了,不过左旸并没有打算让他这个外行人彻底搞清楚命理与命格之间的区别,只需要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意思就行了。
龙小葵要是吸了一口气,可以看得出来,她虽然准备了这么久,现在依然还是再一次紧张了起来,不过还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发出一个轻轻的鼻音。
刘洪生直接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顺便一把将副驾驶的车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对龙小葵说道。
“砰!”
“当然不是。”
“停车!”
刘洪生又是一巴掌拍在了这家伙的后脑勺上,斥责了一句,然后才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悟的对左旸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之前你提醒他们两个家中可能出现火灾的事,就是由命理决定的,而我从事医生这个职业,则是由命格来决定的,这么说应该没错吧?”
刘洪生随即便提出了这样的疑问,这个家伙能够做到主任医师,与他对于医学的学术精神是分不开的,当然,这种学术精神也同样可以放在其他的事情上面,更何况左旸作为他眼中的“神医”,左旸的这番话在他看来可能也与医学有些关系。
“……”
这两个人一个作为龙小葵的父亲,一个作为龙小葵的哥哥,无疑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他们听了左旸刚才的话,此刻心中自然是充满了担心,至于其他方面的一些事情,该靠边站就得靠边站。
见左旸如此说,刘洪生终于无法再坚持,只得回过身去又给了龙大白的后脑勺一巴掌,“你还愣着干什么,开车呀?”
左旸也并不觉得这个家伙烦人,只是笑了笑继续说道,“命理主要反应的是一个人特定时间内在某些事务中的吉凶祸福,并且这些吉凶祸福还有可能因为当事人的一些选择发生改变;而命格则直接决定一个人一生一世、甚至是生生世世的命运,须知道命格存在一定的必然性,在一个人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定下来了,之后无论当事人拥有怎样的命理,又或是做过什么样选择,命格都很难受到影响,举个简单的例子说明一下吧,假如一个人命格之中注定这辈子会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那么无论这个人高考的时候选了什么专业,又或是高考考了多少分,是否被医科学院录取,他终究都会成为一名医生,最多只是时间早晚以及走上这条道路的途径不同罢了,这么说你应该可以明白了么?”
但是有些话,她又不能当着左旸的面说出来,因为她……并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为什么要在车里,为什么要在爸爸和哥哥面前,可是这些话又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好抓狂啊啊啊啊啊!!!
“因此若要我来摸骨,便还需要龙小葵脱去身上的外套,一些材质比较硬的内衣也最好换掉,只穿比较轻薄的睡衣最好,如此才能够保证摸骨的准确性,眼下在车里显然无法满足这些条件,还是先回你们家做一番准备再说吧?”
“呃……”
“嗯……”
“差不多是这个道理吧。”
……
最重要的是,看到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的样子,龙小葵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凄凉与绝望,就好像自己是一个生活在旧社会的小女孩,而刘洪生与龙大白则是成天只知道赌博的老爸和哥哥,这两个家伙正想方设法把自己往青楼里面送,只是为了用她年轻的身体去换一些钱出来,然后再去赌坊赌钱……
龙小葵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二来,他也不希望站在旁边监视着他一举一动的龙小葵的母亲产生任何的误会。
“怎么了爸,你吓我一跳!”
龙大白也是连忙在一旁继续帮腔,完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是啊小葵,我觉得爸说的有道理,我想让大哥帮我摸一摸,大哥还不愿意给我摸呢,你还在那墨迹什么?”
龙小葵都惊呆了,这还是她那个思想传统的老爹么?
往常多跟别的男生说一句话都不允许,还要拍这么个哥哥天天守在自己旁边监视着,现如今却主动让出位置创造条件?
左旸笑了笑,颇有耐心的解释道。
倒也不是说自己有多不情愿,现如今也并不流行那种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但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女孩子啊,起码的矜持总归还是要有的吧……否则岂不是要让左旸觉得自己是一个轻浮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