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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动作不停，郁昭年的那些话在桑沐的脑袋里和她的肢体一样转了好几圈，手被郁昭年拉起来，两个人的身体贴近，再退后再前进。
在音乐的引导下，他们和舞会里其他一对没什么两样，哪怕桑沐在此之前根本没什么跳舞经验。
下一秒，桑沐就不小心踩中郁昭年的鞋子。
“不好意思！”桑沐条件反射往后退，想稍稍远离一点。
郁昭年手往桑沐的腰部一伸，动作迅速地把桑沐捞了回来，“没事。”
桑沐的睫毛颤动了两下，或许是因为郁昭年的这个举动，又或许是因为她想明白了，她鼓足勇气直视郁昭年，压低嗓子说话：“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桑沐问完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郁昭年当时的表情，又是一个转圈，等转回来后听见郁昭年的声音，“当然是真的，小沐。”
“我真的很在乎你。小沐，我没有耍你，这场舞会是我一手操办的没错，起因也是因为我很想见你。”郁昭年的脸上戴着狐狸样式的面具，脸部上半部分暴露在视线中的一双眼睛几乎和面具诡谲的线条融为一体，眼睛细长，漆黑的瞳仁如同具有强大吸引力的黑洞，桑沐就是正在被吸引的一只。
桑沐是自愿的，她轻微失神，错愕地看着瞳仁不断闪烁的郁昭年，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防线开始崩溃。
“小沐，我快要疯了。”这场舞快要落入尾声，两个人的舞步慢慢趋于平缓，郁昭年和桑沐几乎贴面，他的声音在桑沐耳边响起，“看不见你我根本没心思生活，害怕你不在我身边，害怕你被别人抢走。小沐，答应我，回到我身边好吗？”
一首舞曲在弹奏最后的尾音，最后一场舞结束，郁昭年握着桑沐的手，胸口微微起伏着，他屏住呼吸在等待着桑沐的回应。
“我知道了。”桑沐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
郁昭年盯着桑沐头上小小的发旋，喉咙滚动了一下，“所以？”
新娘握着话筒，在台上说话：“是不是一场舞还不够尽兴？当然啦，接下来有大家最喜欢的……”
“我说，我知道了。”桑沐抬起头来，头顶上明晃晃的灯光将她发红的脸颊暴露到一览无遗，桑沐微微露出虎牙尖，“我原谅你了。”
“小沐……”郁昭年抓着桑沐的手收紧，桑沐一笑，他就不能思考。男人的大脑一停止思考，肢体就会放纵行动。
郁昭年刚想用力把桑沐揽进怀里，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怀里的人往后扯了一段距离，以至于让郁昭年抱了个空。
期待的感觉消失并不好受。
横空出现的黎笑笑挡在桑沐的面前，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一脸不爽地看着郁昭年：“郁昭年，你还敢出现在小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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