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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挂了电话，侧头叮嘱叶思思和裴昭，“裴昭你先待在特殊班里，跟叶思思一起，我回来前都不要离开。”
“我凭什么听……”你的。
裴昭听着她那语气，惯性地想要反驳，怼到一半，想到此时情况不由噎住。
他把头迈到一边，不自在的说了句，“你快点回来。”
“待会再说吧。”姜酒视线从谭川兄妹身上掠过，又不着痕迹跟潘烨交换了个眼神，离开这里去办公室。
路上，她抽空给卫玄发了条消息。
卫玄已经知道了当前学校里突然爆发的凌乱，让宁霜他们去分开查了。
姜酒让他不用费事，直接去找谭川。
办公室里。
苗越在自己办公桌里头坐着，看到开门进来的人是她后，紧绷的神情才松开。
进来那一刻，姜酒就闻到了血腥味。
还有黑暗气息。
姜酒没问苗越找自己来有什么，因为看着苗越脱下外套，露出的已经被血染红的白色衣袖就什么都知道了。
姜酒挑眉，“谁能把苗杀手大佬你搞成这样？”
她过来之前，苗越正给自己上药上到一半。
听见有人来，就都全部扫进了抽屉里。
此时又拿出来，继续给胳膊撒药。
“我被偷袭了。”苗越没跟她斗嘴，表情无比凝重，“我怀疑学校的失踪案是有什么怪物在作乱。”
姜酒眼睛半眯，“你看到了什么？”
苗越没说话，把袖子扯开。
肌肉紧实的胳膊上，有几道血痕，像是被什么动物锋利的爪子抓出来的。
“那一刻，我的杀手本能和潜意识觉得身后有危险，我转身就打了过去。”
苗越道：“但我身后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胳膊却被抓住，那东西带着好大的吸力，像是要把我给拽到哪去。”
“还好老娘厉害，没被那东西给得逞。”但代价是，胳膊上这么重的伤。
姜酒站在近前，垂眸拦着她的伤口，“你这伤……用这些药没有用。”
“我知道。”苗越低骂了几句什么，道，“现在只能将就。”
姜酒抬眼，“那你找我来干什么？”
苗越微顿，“宋绮，我知道你不简单，我的老底你也知道了，咱俩谁也别在这儿互装互演了。”
姜酒看着她，没说话，等着她下文。
苗越直接问她，“你知道异能吗？”
姜酒眯眼，点头，“知道那么一点。”
苗越并不惊讶，只确定了心中女生果然不简单的猜测，她继续说道，“我让人查过谭川，自去年退学后他这一年的资料完全是空的。”
就像这个人不存在一样，没有任何痕迹。
包括他说的那些，带着他妹妹离开求医。
“有没有可能……”姜酒微挑了下眉，“是你的人不行，所以才查不到？”
苗越磨牙，“你有本事你去查啊？”
姜酒拿出手机，“一号。”
“在。”
“把查到的，有关谭川的资料念一遍。”
“谭川，男，18岁，这一年带着妹妹谭珊，分别出现在过婆罗州，北漠州，东州，k国……共七个地方。
和四十九个人，有过深切接触。
待的最久的地方，是婆罗州西部一个叫ark的生物医学科研所。”
苗越：“……”
苗越看着她手机，“你这人工智能哪来的，要不，给我也整一个用用？”
姜酒嘴角轻扯，正要说什么，外边传来东西落地的响声。
苗越穿上外套，到把桌上药全扫进抽屉里，整个过程就用了三秒钟。
两人一起出去看。
门外什么人都没有，只在地上凌乱的躺着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