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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宇说道：“周冬晴？她最近的确是在网上卖衣服，静然还帮她转过推广的微博。”
“看看！你看看！航哥，谢天宇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多谢谢天宇，老二找回了一丝底气。
“模特都是她在学校找的，就她们宿舍，那个叫谢欣的姑娘，人气别提有多高了，同款卖断货好几次了。”谢天宇认真地回忆到。
耳熟的名字特别敏感，杨一航一下就捕捉到了“谢欣”这个名字的出现。
老二拿回来的包裹都是些什么来着？
透视制服、女士内衣、镂空网袜……
她给这些玩意儿做模特？
杨一航的脑袋描绘着不可言说的图景。
“不信你看……”
为了让航哥进一步相信他所言非假，老二调出微博宣传页面，九宫格图片公共整整地出现在屏幕上面。
他将手机递到杨一航面前。
杨一航下意识地向后面躲了一下。
他实际上并不想看到屏幕上的任何“宣传片”。
可老二既然诚心诚意地把手机都伸过来了，一定是非常想让他认可，说不定还想让他帮忙下单，为周冬晴把销量冲上去，把排面安排上。
那就勉为其难地看一眼吧。
他接过老二的手机。
谢欣精致的五官首先浮现在他的眼前。
然后……
说好的透视制服、女士内衣、镂空网袜呢？
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连衣裙？
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西装？
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白衬衣？
“……这很普通。”杨一航说道。
老二把脑袋凑了过来，“普通吗？我觉得还行，你点返回，还有别的。”
看，果然是想让他帮她冲销量的，都开始诱导他选择款式了。
那就帮吧。
杨一航依言而做，大量的宣传图片“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