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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耳扭头看他，沉吟须臾还是开口劝道：“小爹爹，你别担心，爹爹不会有事的。”
“哪能不担心呐……。”小金乌话音微沉，明显担心不已，他扭头看向杨戬，声音轻轻地道：“从我跟他相识到现在，我从没见过他这般虚弱过，连头发都一夕全白，他几时这般狼狈过了。”
六耳一怔，跟着抬眼认真朝杨戬看去。
杨戬虽然头发全白了，但却容颜未变，就是那脸色看着苍白吓人了些而已。
小金乌又低低地道：“从前他一直都那般高傲自负，连天庭都不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去做天庭的司法天神，与天庭谈什么听调不听宣条件，我倒是逍遥自在了，他却又受了拘束，后来有了你跟小剪刀，他行事就更加小心谨慎了。”
“小爹爹……。”
“六耳啊，你真的喜欢孙悟空吗？”小金乌突然发问。
这骤然转变的话，明显让六耳措手不及，一时间明显愣住。可再看小金乌这认真的模样时，六耳一时间反倒有些迟疑了。
喜不喜欢他好像……有点说不清楚。
最终，六耳道：“我不知道。”
小金乌就嗯了一声。
六耳又道：“我跟孙悟空只认识几天而已，但是……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很松懈惬意，我有点说不明白，但要说喜欢，却又感觉，好像差了点什么。”
小金乌盯着六耳看了看，忽地移开了眼，又问：“那你觉得孙悟空如何？可想与他在一起？生生世世一辈子永不分离？”
六耳明显呆住。
凡人的一辈子不过就是转眼的两三个月，可他们的一辈子，那就有可能是几千年或者是几万年或者是更久……
在一起，这么久的话……自己想吗？
六耳认真想了想，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小金乌似乎也不意外，但眼底却带了几分笑意。
他温和地道：“你不知道没关系，时间很多，你可以慢慢的想，但是……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跟孙悟空保持距离，至少……在你爹爹还没恢复痊愈之前。”
六耳一怔，又朝“昏迷的”杨戬看去。
小金乌轻轻一叹，道：“你爹爹，为了守护我，守护你跟小剪刀，已经背负了太多，这些年来，他最放不下的，也是你，他总在担心，你什么时候可能就会被孙悟空给骗走了。”
六耳小声嘀咕：“他没有骗我……。”
小金乌没听得太清楚，他也不在意，只笑了笑，又道：“六耳，你将来如果真的喜欢孙悟空，真想与他在一起的话，你至少现在且先忍着，等你爹爹痊愈了之后，再说此事，现在……他元神之力被吸，身体虚弱，倘若他一时不接受你与孙悟空的事，你要他……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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