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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神兽白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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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神兽白泽!

“这便是巫城的待客之道?”苏惜月的身形未动,声音清冷无比,这让车外的白虎等人,大为震惊,自主母入府以来,从来没有如此地傲慢过,如今明明就是求人家办事,为何还如此地高傲?

而无崖子也是无比震惊,没想到在他的印象中想来温婉懂事的苏惜月竟然会突然变得如此清冷了起来!仅仅是听这声音,他便难以想像,她莫不是又有些不舒服了?

无名老人倒是一脸的平静无波,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情绪。

那名祭师听到了这道声音后,神情竟然是倏地一震!怎么回事?这声音?

他猛地转了头,两道视线极为凌厉地射入了那马车,对于一名祭师来说,这样的行为是很难让人理解的。特别是他明知道马车里还坐了大巫师所说的贵人!

祭师的年纪不大,约莫也就是和无崖子差不多。

“无悔师兄莫怪,她的身分尊贵,自然是与寻常百姓不同。再加上来此之前,身体曾有不妥,所以,可能是一时有些不适。”

无悔祭师听了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在人前失态了!遂微微压低了头将眸中原本的那抹惊诧神色掩去,再抬脸时,一片清明,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

“如今既已到了,还请贵人下车吧。”无悔的声音再次恢复了先前的温朗如玉,只不过,若是细听,隐隐可闻其声音中的一丝丝颤抖,似乎是还夹带着一抹期盼,又像是在劝慰自己不必抱有太大的希望,免得最终,又是一场空。

终于帘子被挑开了,苏惜月自马车上走了下来,只不过,她的头上已是戴好了帷帽,旁人根本就是看不清她的容貌。对于她的这一做法,白虎却是乐了,主母果然是小心的,这样一来,他们家主子也能安心些。

无悔祭师看到苏惜月的脸上戴了帷帽,脸上略有些不满,不过听到了无崖子先前说过,她是出门贵族的份儿上,还是忍下了要令其将帷帽掀开的冲动。

“在进去之前,我有一件事,需要让大家明白,里面现在不止有大巫师,还有许多的巫师们,包括几名刚刚选出来的巫族圣女。所以,进去后,能陪这位贵人进去的人,不宜太多。另外,屋内的都是我们巫族的德高望重之人,还请大家谨言慎行,能不说话自是最好,这样,也免得惹怒了我们的巫族的长老,再给这位贵人带来麻烦。”

“多谢无悔师兄提醒了。请吧。”无崖子笑道。

无悔点点头,知道无崖子是懂得这里的规矩的,也没有再多言,便转身引了一行人进去。只是在转身之前,似乎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头戴帷帽的苏惜月一眼,那一眼,极快!

进院后,绕过了气势恢宏的影壁,穿过了长长的廊道,再走过了两条有些冗长的甬道,终于,到了一处看起来很大,也很气派的巍巍建筑。只见上面有一横匾,上写着议事厅三个大字。

“这里不是大巫师的底邸吗?为何上面写着议事厅这样有些太过官方的匾额?”低声问出来的,是白虎。

无悔笑笑,“这里是我们巫族的最有权限的地方。这座府邸,是我们大巫师的府邸没错。不过,也仅限于他还是大巫师的时候,才能在此居住。”

听到了无悔如此解释,众人便明白了。只是稍有不解,而苏惜月的神情似乎是略有些恍惚。这里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熟悉?这每一座建筑,每一道院墙,看起来似乎都是不下百年,虽然是经过修茸,可是也明显是能看出其在这风霜雨雪中经历了多久的贮足!

苏惜月的脚步感觉有些飘浮,明明就是走在了坚硬冰冷的青石板上,为何自己却是没有那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为什么自己感觉就像是飘浮在了云端?

这是怎么回事?苏惜月的头只觉得有些懵懵地,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切,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急切地等待着自己!

白虎看到王妃的步子,明显比先前的时候要快了许多,心下有些狐疑,难道,王妃的巫术果真是与这里有关?那这一趟来,是不是也说明了他们来对了地方?

苏惜月走到了议事厅左侧的一个石雕像前,突然就收住了脚步,然后微微转了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雕像,虽然是年代已久,可是那雕像的模样,仍然是清晰明朗。

无悔看她停驻在了这件雕像前,略一思索,问道,“这位贵人可是识得此物?”

苏惜月看了他一眼,隔了那薄薄的轻纱,无悔似乎是能感觉到一种极为威严冷厉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身子猛然一僵,多少有些不知所措。明明眼前的女子,应该就是一名娇小无力之人,为何自己在她的身上,能感觉到无上的威严?

苏惜月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觉得这件雕塑,异常的熟悉,只是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又感觉到了脑子里有一片迷雾,挥之不去!

“此为白泽。传黄帝巡游至东海,遇之,此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苏惜月看了一眼对面的无悔,声音突然就有些飘渺,“此为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常与麒麟或凤凰等,视同为德行高的统治者治世的象征。是可使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

话落,她突然就伸出了手,落在了那白泽的头顶之上!

这尊雕像不过才及苏惜月的胸前,此时,苏惜月突然伸手落在了那白泽的头上,隐隐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而苏惜月的眼睛,透过那薄薄地轻纱,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一幅画卷。那是一个小男孩儿,在追着一个精致的小女娃,二人在绿绿的草地上,来回地笑闹着,追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