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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病房，总算只有温容止和顾念念两个人了。
顾念念开了口：“容止，你还好吧？”
温容止唇角微弯：“很好，非常好。”
顾念念干笑了一声。
忽然，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念念。”温容止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她身上：“上次的事情，抱歉，你还在生气吗？”
顾念念呼吸一滞。
片刻后她唇角带着一抹涩然微笑：“没有，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温容止没有接话，眼里一片晦涩难懂的情绪。
这边顾念念知道要抓紧时间了，要不等苏白回来又说不成了。
可这件事情，实在有些难以启口。
她想问问温容止，她和温容止之间都有到了见温容止爷爷的程度了，她和温容止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
毕竟那次和温庭域发生关系，她不是第一次了。
既然没给温庭域第一次，总是给了别的男人。
最大的可能只有温容止。
不过这件事情实在太不好问了。
尴尬，很尴尬。
“念念，你有事情吗？”温容止询问的目光落在了顾念念脸上。
他看到顾念念一脸吞吞吐吐的模样。
“我的第一次，”顾念念几乎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可惜说了几个字还是说不下去了。
“什么第一次？”温容止狐疑蹙起了眉头。
“我的第一次，”顾念念脸涨红了。
温容止的神情就更加狐疑了。
顾念念呼出了体内憋的气：“我的第一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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