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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师尊刚好与她相反，这么多年，她硬是一次都未曾见过师尊的原形，十分好奇！
想到这里，一边嚼着小脸鼓鼓，一边侧头，就对上了那双如古井般的眸子，她眨了个眼，“师尊你看我做什么？”
而对方一点都没有偷看被抓包的心虚，反倒十分坦然看着她，语气多了一丝熟人面前的柔和，“你已经吃了三个蛋糕，两碟点心。”
她眨巴着大眼，咽下最后一口，一脸认真，“不能吃吗？”扭头看了看桌面上空了的碟子，又转回去回视他，“会……把师尊吃穷吗？”
想当年，她就把师尊给吃穷了。
那时候的师尊可以化物，但她却只喜欢吃人类做出来的东西。吃人类的东西是要给钱的，即便厉害如师尊，也不可能变出钱来，扰乱人间秩序是会受到惩罚的。
而且，师尊不屑做那些凡夫俗子的勾当，每回不够钱使用时，他就会轻轻跺个脚将当地的灵物召唤出来，用自身宝物换取可到人间兑换银两的东西。
想想一条龙的食量，两三百年里，的确有些为难师尊了，飞羽开始反思自己。
赤澜对她点头“嗯，师尊现今也很穷。”
穷？
对面的雕青脸上表情十分精彩，百亿身家的人居然说穷？！
但他却不能拆老板的台，于是脸色一变，非常配合地演着，“是啊，可穷了！现在公司就要倒闭，快养不起那好几千员工了。好几千呐，你知道人类不似我们有存粮，一失业不必多久他们必定会饿死的1
还会饿死？飞羽惊得大眼都睁圆了。
想想当年，遇上人间的灾荒，她是真的见过活活饿死的很多人类，看着都挺可怜的。
正伸出去准备拿起最后一块点心的小肉手一抖，然后缓缓地缩了回来，“那，留着明日吃？”小眼神依依不舍还瞟了几眼。
见状，雕青眉角抽了抽，想不到老板这徒弟如此好忽悠。
再转首瞧瞧自家老板，那沉如大海的城府，又瞧瞧面前小白兔似的真龙……真想仰天长啸：怎么所有好事都被老板这老东西给捡了去啊！
忍着良心的疼痛，他问，“你在八大家待了这么些天，没吃够？”都认作祖宗了，不得好吃好喝地供着？
又瞥了一眼那块晶莹剔透的点心，飞羽回答得心不在焉，“他们并未给我准备食物。”
都以为真龙吞云吐雾，哪里会想到给她准备凡间这些庸俗的食物？就算后来到了顾之善家，也是些纸人做的东西，哪里有人类亲手做出来的东西美味好吃？
人类智慧之高，手艺之精妙，她从八百年前年就知道了。
瞧她那垂涎想吃又不能吃的小可怜模样，雕青难得的一次同情心泛滥俯身去推那块点心的碟子，语气带了点温柔，“别看了，吃吧，一块半块也吃不穷老板的。”
闻言，那双大眼立马就亮了，正要伸出手，扭头却看到她师尊还是那冷淡的模样，看着她，十分冷酷，“留着下回吃。”
飞羽：“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