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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绝刀,我知道真龙堂就在伏虎山山腰,你觉得我会放过真龙堂吗?”秦子轩看到战绝刀犹豫,突然出口,决定诈一诈战绝刀,看看那里是不是真龙堂的老窝。
闭着眼睛的战绝刀突然瞪大眼睛,身子绷直,鼻孔一圈圈扩大,大口喘着粗气,这真实的反应让秦子轩挑眉,看来真是老窝啊。
你!战绝刀指着秦子轩,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子轩打断了。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就想想我会不会放过真龙堂吧,呵呵,你的大儿子在真龙堂,你说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秦子轩伸出白白的小手,仔细打量自己的手指,努力做出一副变态的样子,想营造出某气气势,然后失败,手太白,抢镜。
李涵端起杯子喝茶,用喝茶的动作掩饰嘴角扯起的笑意,相公的动作真的太可爱了,没有逼人气势啊。
战绝刀的眼神一阵收缩,他不知道秦子轩是怎么找到真龙堂的,这家伙不是一直在吃喝玩乐吗?他不是一直在玩吗?他什么时候查到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行动呢?
“你呀,别想死撑,你撑不起,你不是我的对手。”秦子轩抬起下巴,换了一个姿势。秦玉的脚突然动了一下,又落在了霸天刀的小拇指上,继续辗压。
秦子轩抠抠鼻子,丫丫的一个个逼供手段真狠啊,看着都疼,秦子轩觉得如果有人这样审自己,估计早就招了,不对,是还没刑讯就招了,反正早招晚招都是招,何必跟自己的肉身过不去。
“我,我说!”战绝刀受不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儿子一起死,既然真龙堂可能不保,那至少要把虎子保下,盯着秦玉开始谈条件,好家伙,不谈条件还好说,一提条件,秦玉直接辗了他五个脚指头。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秦玉酷酷的说道。
“你,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吗?你就不想认祖归宗?”战绝刀终于忍不住亮出了一张底牌。
秦子轩听后翻个白眼,这张底牌废了,秦玉已经知道父亲是谁,冒似还不如不知道。
所以这个问题激怒了秦玉,如果不是那帮混蛋算计母亲,他现在就是真正的皇子皇孙,再不齐也能封王。
可是现在呢,他只是一个杂种,他一点都不想知道父亲是谁,真的,一点都不想,认的什么祖,归的什么宗,太可笑了,一帮阴暗生物,没有本事明刀明枪的抢,居然使出这种阴损的招式。
秦玉一生气,照着战绝刀的脚面踩下,用力,用尽全部力气狠狠辗压,战绝刀的惨叫再次响起,战绝刀想抽自己,他何苦来哉,为什么要刺激秦玉啊。
秦子轩坐在上位缩缩脖子,李涵倒了一杯茶水递给秦子轩,这种逼供仅是小手段,真正的大刑还没上场呢,秦玉到底没有上过战场,残忍是有,但是手段不足。
“我说,我说,是皇甫圣毒杀的刘才人,与我无关啊,我只是后来才与你接触,前期的事情都与我无关,我真的没有害过你。”战绝刀受不了,终于不再废话,老实交待了主谋。
“皇甫圣是谁?”秦子轩悠悠问道,好奇心战了上风。
“皇甫圣是赵府的大管家,也是真龙堂派去监视赵家的暗子。”战绝刀开了口,后面再交待就没有了心理负担,秦子轩一问,他立刻答了出来。
哦,秦子轩了然,原来是秦玉的亲爹啊,那老东西够狠。
“我娘是怎么死的?”秦玉问道,心里像有针尖穿过,一阵阵的疼,他恨啊。
“是,是,也是皇甫圣干的。”战绝刀回道。
“他撒谎了。”秦子轩突然插话,秦玉回头看向秦子轩,不明白秦子轩怎么如此肯定。
“他回答的时候犹豫了,犹豫是撒谎的前兆,继续审。”
说完秦子轩摆摆手,秦玉回头瞪向战绝刀,战绝刀一脸绝望,他就是犹豫了一下,怎么就看出来撒谎了,没办法,战绝刀实话实说,他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杀手。
那个时候战绝刀还不知道有秦玉这个人,反正大概差不厘就是皇甫圣干的,战绝刀心里没有把握,所以有一点点犹豫,居然让秦子轩看了出来。
李涵勾唇莞尔,看向相公的眼神带着佩服,她都没有看出来对方撒谎,相公居然一眼瞅出来,这个时候战绝刀心里崩溃,按理说应该不会撒谎,相公牛啊。
战绝刀的心理崩溃,接下来就好审了,等到战绝刀交待清楚,旁边做着的书记官把写的供纸递到了李涵面前,李涵看看,指着关于秦玉身世的那一部分说道:“这里划掉另写。”
“是。”书记官坐回原位,低头奋笔疾书,把供词写成了二份,关于秦玉询问的那部分单独写,估计这部分只有皇上能看到,其他的则是大家都可以查看的卷底。
书记官不是傻子,看着秦玉有些同情,命苦啊,本来是皇子,现在成了杂种,唉,也不知道以后的命运会如何,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造什么反啊,当个皇子不好吗?
战绝刀签字画押,像是一瘫烂泥似的倒在地上,浑身上下再也抽不出一丝力气,真的绝望了。
李涵收起供词,让人把战绝刀带下去,大帐内只有秦子轩与秦玉三人,李涵这才说道:“老二,你真想查明真相,可以上密折给皇上,请他开恩,让你见一见荣亲王与皇甫圣,说不定能查明真相。”
“没错,战绝刀与狂刀门是五年后出现的,五年前的事情他们可能知道一点,但是真相应该不了解,就算严刑逼供,得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相。”秦子轩跟着说道。
“唉,父,唉,他老人家还愿意再接到我的奏折吗?我是他身上的污点,眼不见为净,他应该不想我再踏入玉京吧。”秦玉低下头,红了眼框,鼻子酸酸的,喊了多年的父皇居然不是亲爹。
纵使自己再不受宠,秦玉也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份,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出身低,所以入不了父皇的眼,真相残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