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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巴一三人点点头,带着赤伶去了招待所的外面,只见一个带着黑色眼镜,手拿一根拐杖,头发乱蓬蓬的老头坐在一张桌子前。
胡巴一上前轻声开口“前辈,我这有一个朋友,他也想让你帮忙算一卦。”
老瞎子明显一愣“小友莫要与我开玩笑,你们一共是……嗯?好轻功,如果不是老瞎子我的耳力好,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赤伶淡笑在桌子前坐下,对着老瞎子行了一礼“那是自然,卸岭一脉的听雷定穴,需要的就是耳力极佳,后进晚辈,九门红家,现任家主赤伶,见过卸岭陈总把头。”
老瞎子苦笑摇头“红家?难怪轻功如此了得,卸岭的陈玉娄已经死了,有的只是陈瞎子,不知小友要算什么?”
赤伶笑了笑“陈总把头,看来您对您的占卜之术很有自信?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陈玉娄一愣“打赌?我一个老瞎子,有什么东西是小友能看得上的?”
赤伶眯了眯眼“陈总把头,我要你手上献王墓的人皮地图,还有你本人,外加一个问题的答案,三样,我赌你算不出来我的命数。”
陈玉娄明显一愣,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无悲无喜“老头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献王墓的地图在我手中?你要它是为什么?”
赤伶摆摆手“陈总把头,小看我红家了不是?我红家虽然是走了下坡路,但是还没落寞到消息闭塞的地步,卸岭一脉的事,我们还是略有耳闻的。”
“至手人皮地图的用途,当然是找雮坐珠,搬山一脉鹧鸪邵的后人,现在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帮忙解除她身上的鬼眼诅咒。”
陈玉娄皱了皱眉“话都是你在说,老头子我要如何信你?”
赤伶淡淡开口“就凭我明明有本事硬抢您手里的地图,却依旧愿意跟陈总把头您坐在这里商量,我觉得我已经很坦诚了。”
赤伶话音刚落,以赤伶和陈玉娄二人为中心,周围的空气莫名的冷了几分,片刻之后,陈玉娄摇头轻叹“到底是老了啊,气势竟然还没一个小辈足吗?”
“既然如此,老头 子我就给小友卜上一卦,小友请看好了,我……嗯?这怎么可能?竟然无法卜算?”
伴随着陈玉娄惊讶的声音,胡巴一等人发现,原本占卜用的铜币,竟然竖直朝上,无法显现是正面还是反面。
“果然还是这样,算不出来,当年九门齐家齐八爷也给我起过一卦,结果跟现在差不多,最后只得出结论说我福泽深厚。”
“所以,陈总把头是否认输?”
陈玉娄推了推自己的墨镜“好吧,老头子愿赌服输,只是老头子我人老眼瞎,怕是帮不上小友什么大忙。”
赤伶笑了笑“我需要您老坐镇我的赤凌斋,我可以不需要您老做任何事,但是,我要借用一下您老的名声,至于待遇方面,我保证不会亏待陈总把头。”
“至于问题的话,陈老爷子您跟我说说,这鱼骨庙底下是什么朝代的墓,风水怎么样?”
陈玉娄一愣,旋即苦笑“这鱼骨庙我没下过,但是摸金一脉的金算盘下去了,据他说应该是内藏智。”
“不出意外,鱼骨庙下面是整个古兰县风水最好的墓穴,但是,他这一下去,就没再回来。”
“老头子我现在已经半废了,只能给小友提供这一点情报,至于那下面是什么朝代,谁的墓,老头子我也不知道。”
赤伶点点头“很好,这已经够用了,这样吧,陈老爷子,过几天,鹧鸪邵的外孙女会过来,我知道您跟鹧鸪邵前辈私交不错,到时候我带她来拜会您老。”
陈玉娄点点头“如此,倒是多谢小友了,当年我答应帮鹧鸪邵兄弟寻找雮尘珠的线索,却是让我卸岭一脉损失惨重,不过倒也算是有了些线索。”
“如果你真是鹧鸪邵兄弟的外孙女婿,那人皮地图,老头子我自然会双手奉上。”
赤伶闻言淡笑一声“好!我会给老爷子您证明的,我还有一个小问题,老爷子,可否移步随我去一趟我的房间?”
陈玉娄一愣,思忖片刻,淡淡点头“想来,你应该也不会对我这样一个老人家有什么性趣,去坐坐也好。”
“性”趣的“性”被陈玉娄咬的很重,赤伶自然听得出来陈玉娄话里的意思,嘴角不由得狠狠的一抽。
对着身后一脸懵逼的胡巴一三人招招手“老胡,去找一瓶度数高点的白酒,我有用,省的陈老爷子太疼受不了,睡的熟一点更好。”
胡巴一三人张了张嘴,不由得嘴角狠狠一抽,点点头,转身找到了招待所的老板,要了两瓶高度的白酒。
陈玉娄跟随着赤伶去到了他的房间,不一会胡巴一就拿了两瓶白酒走了进来。
赤伶点点头,接过白酒,随后将门关好,一脸笑意的来到了陈玉娄的身边,一脸的邪笑“嘿嘿,老爷子,乖听话,咱把这两瓶酒给喝了,以免你太疼了,受不了。”
陈玉娄听到这笑声,不由得汗毛倒竖,哆哆嗦嗦的开口“小……小友……你不是玩真的吧?”
“老头子我岁数大了,真的……遭不住啊,你……啊……!”
还不等陈玉娄说完,赤伶一个闪身,一把捏住陈玉娄的嘴巴,将两瓶白酒硬生生的给他灌了下去。
随后一个手刀将陈玉娄彻底放倒,将这老家伙的墨镜取下,赤伶看着陈玉娄那被生生剜去眼珠的双眼,此时那伤口已经长死了,看着格外的狰狞。
“可惜了这一双夜眼了,也不知道句芒神力能不能治好这一对夜眼,应该差不多……。”
赤伶小声的呢喃一声,从陈玉娄的腰间摸出卸岭一脉的小神锋,选好角度,在陈玉娄双眼的位置一划,那长死的眼眶被开出了一条细缝。
剧烈的痛感让昏睡的陈玉娄不由得浑身一阵抽搐,不过,还是没能醒来,毕竟两瓶烈酒下肚,现在的陈玉娄根本就毫无反抗的可能。
做完这一切之后,赤伶的双眼被翠绿色的光芒完全充斥,双手闪动着绿光按在陈玉娄的眼睛上。
“啊……”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陈玉娄被一阵剧痛直接弄醒酒了,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随后又疼昏了过去。
住在隔壁房间的大金牙三人,齐齐的打了一个哆嗦,王胖子小心翼翼的开口“这赤伶小哥不会真的是个……”
“这老头子浑身这么臭,又眼瞎腿瘸的,赤伶小哥,也真的下得去手啊。”
“老胡……要不……咱们趁现在跑路吧,一旦赤伶小哥今天没玩够,咱们哥仨是不是也得遭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