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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棣将他们的用意一捅即破，让众人显得十分尴尬。
他看了一眼众人又说：“话说回来了，你们若是个个都那么干净，想来定也不会怕爷我下套子、下黑手。像是沈传儒、林同和那般与爷我死磕，爷都不能拿他们二人如何。”
众人此时安静得很，不知道李永棣到底想要如何。
“官道上的那一套爷我不是不懂，说破你们是为了让后面的话更好说、更好办！若不说清楚，怕是你们也没那心思吃饭不是么？”
张书衡见得李永棣如此开门见山，陪笑着说：“六爷说得是。”
“别别别，你是张皇后的哥哥，论辈份，我得叫你一声舅舅呢！”
“臣不敢！”
“不敢？你们还有不敢的事情？这些年我也不是没与你们内务府打交道，内务府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心里都门清得很！拿出来吧，让本王看看你们准备了多少见面礼，好叫本王接手后放你们一马。”
张书衡一听，连忙起身走到一面的墙边。
墙边有一个柜子，用来放一些碗筷，万一客人不小心把酒杯、碗打碎了“服务生”也好就近取材，不让客人久等。
现代酒店大多也都有这一类设置。
张书衡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而后回到桌边，将它放在了之前李永棣带的那个盒子的边上。
因为宴席还没有开始，此时桌面上除了几样糕点、时果并没有别的东西，为与人个盒子放在那里还是十分显眼的。
李永棣笑道：“快快快，打开来让本王看看这些年你们贪了多少。”
张书衡又是一阵尴尬，但又不得不照着做，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果然放着的是一叠富璧票号的银票。
李永棣只是看一眼便笑问道“两千两？你们打发叫花子呢？”
张书衡只得说道：“六爷，我们其实……这已是我们能拿得出手的了。”
“少在爷面前装清廉！即是不想给就不要给了，我不缺你们这仨瓜俩枣的！”
李永棣说将之前自己带来的扔在桌面上的那个盒子打开了来。
众人不由得向着李永棣的那只盒子看了过去。
只这一眼，就吓得在坐的众位脸色苍白。
刚刚那肥头大耳的内务府郎中甚至被吓得向后仰靠了一下。
由于他体形肥大，身子沉重，那椅子向后一斜，只听得噗通一声，那郎中连椅带人便摔翻了过去。
也好在他的椅子离着桌子有些距离，要不然非得一脚将桌子也一起踏翻不可。
那胖郎中从地上爬起来后连忙向李永棣赔礼。
李永棣轻笑一声，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扶好椅子坐下，并没有太多责怪。
众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是因为盒子里放着的分明就是一只人手！
而且那只手还十分新鲜，像是刚剁下来的一般，甚至还在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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