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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盼眼里，杯中水是红色的，带着一股臭味，让替身娃娃把杯里的水喝了，再把替身娃娃收好。
在诡异的眼中，替身娃娃就是顾盼盼本人，见水喝完了，确定了她是自己人的身份。
“刚才我接到你主管反馈说你工作态度不行？”
“hr姐姐，我第一天来公司，可能有些事情，主管不是很满意吧，我想问问是哪方面不满意，不满意我改。”
hr小姐姐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能这样想就好，你才第一天进公司，你要反省自己身上存在的不足，作为第一个被上级点名批评的员工，你去写份检讨书，不要低于一千字，写完后去给你主管确认，没事就出去吧。”
顾盼盼心里mmp的，脸上笑嘻嘻。
明显就是被针对呗。
该死的女主管，不就是没有站着被她扇耳光嘛。
记仇啊。
很不巧，她也记仇。
回到座位上，李子文头转了过来，直直盯着她：“你好快就出来了啊，都没有十分钟。”
“有了，有十分钟了。”
顾盼盼打开电脑，早上已经看过了，没有检讨书的模板，现在再找了一下确定没有，就问李子文：“知道检讨书怎么写吗？最好能提供个模板。”
李子文摇头：“肯定没有，像我如此优秀的员工，检讨书是什么都不知道。”
顾盼盼看着他，他不想帮忙，他恨不得自己出错。
诡异再像人也不是人。
他们并不爱看文字。
从文档就可以看出来了。
开头一个检讨书。
不就是说态度不行吗，那就给足态度。
主管是对的，主管是对的，主管是对的……
不包含标点符号，写足了200句，往下拉，ok了。
看着这样的检讨书，简直是挑不出毛病。
顾盼盼拿着打出来的检讨书，跟李子文说一句自己去找主管了。
饮水机检查过了，活人不要喝，贩卖机里面的食物跟水有人类可以吃的。
官婷婷的职位是记者助理，顾盼盼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对方被骂。
“你是猪脑袋吗？真想把你脑子挖出来看看，连娱乐新闻稿排序都不会写，要你有何用，你说说你是不是蠢死了，干啥都出错，整一坨废物。”
官婷婷低头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纸张，默默地不敢回话，一副听教的样子。
“说你都费劲，不打不行啊！”
话落，对方一个大巴掌打下来，官婷婷听到风声赶紧躲开，没有回击。
就算是这样也激怒对方。
“还敢躲，是不服气是吧。我是领导，你回答我，是不是不服气？”
不回话是不行的。
不回话就是默认，就是挑衅。
“不是。”
“哼，不是你就站着挨打。”
一个三级诡异的攻击，官婷婷是可以躲开的，只是对方不依不饶的样子是，实在令人反感。
算了，要不就忍了。
拿替身娃娃挡了一巴掌。
只见原本是正常的巴掌落在替身娃娃身上后，力量突然加大，下足了劲，脸颊都打凹陷下去了。
打完收手。
“还不快重做，再出错，你就不合格。”
“真是的，hr都给我招什么废物进来。”
记者诡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座位上面，把后背留给了官婷婷，完全不怕对方袭击的模样。
官婷婷手动了动，有些怒，脑子还没有清醒自己要干嘛，一把刀就落在自己手上了，关键时刻，顾盼盼握住了她的手：“你被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