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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河军就像是没听见洋洋和顾雪的问话,身子靠在车门上颤抖着手摸出一支烟点上,嘴里像是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早就觉得这家人不对劲了。”
顾雪焦急道:“哎呀,你说什么?这人究竟是谁?是不是警察?”
谭河军缓缓摇摇头,说道:“不是警察,这个人的大名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叫老豆,他家和小翠住一个村子,并且是个有钱的主。”
洋洋惊讶道:“你是说这个老豆是夏王村的村民?你跟他有来往?”
谭河军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跟他没什么来往,但我跟他好像挺有渊源,说起来你们可能都不信。”
顾雪好像越听越糊涂,狐疑道:“什么渊源?难道你们有亲戚关系?”
谭河军还是摇摇头,怔怔楞了一会儿,好像终于理清了思路,说道:“表姐,你认识张富强吧?就是姐夫以前那个司机。”
顾雪一愣,随即好像吓了一跳,不解道:“张富强我当然认识,并且很熟,怎么又扯到他头上了?”
谭河军点点头说道:“你应该还记得那年姐夫的女儿在永昌镇医院刚出生就莫名其妙失踪的事情吧?当时大家都急坏了。
那天姐夫让我陪着张富强在永昌镇的几个村子寻找一辆黑色的轿车,没想到正好在夏王村一户有钱人家的院子发现了疑似车辆。
当时都已经天黑了,家里显然有人,可却大门紧闭,连屋子里的灯都没有开,所以张富强觉得这户人家很可疑,于是他就让我在车里面等着,他自己悄悄翻墙进入院子。”
洋洋似乎终于听出了点头绪,问道:“你是说这户人家就是老豆家?”
谭河军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老豆家。”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本来是想跟张富强一起进去的,可张富强不同意,我只好在车里里面等着,我最后看见他从院子里的一棵树爬上了二楼的阳台,然后半天都没出来。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紧张的不行,正想要不要进去看看,忽然看见张富强狼狈不堪地从院子里跑出来,那家人屋子里的灯也忽然亮了起来。”
“被发现了?”洋洋听的好像有点紧张,忍不住问道。
谭河军说道:“是啊,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张富强钻进车里面之后就一个劲催着我赶紧开车,就像是见了鬼似的。
可后来我才发现,他居然是光着双脚从屋子里跑出来的,两只鞋都不见了,我问他究竟看见了什么,他说是看见了两个偷情的狗男女。”
顾雪听了显然不信,质疑道:“居然还有这事?”
谭河军点点头道:“我还能骗你?千真万确,说实话,我当时怎么也不信张富强的话,因为这不合情理啊。”
“怎么不合情理?”顾雪问道。
谭河军想了一下,说道:“按道理应该是那两个狗男女被吓了一跳才对,怎么张富强反倒被吓的连鞋子都跑丢了,我最奇怪的是怎么会同时两只鞋子都跑掉了呢?”
顾雪一时也说不出话,只听洋洋冷冷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他肯定是担心被人听到动静,所以脱了鞋子光着脚偷偷进去的。”
谭河军虽然和洋洋不熟,但他也知道李新年的这个干儿子,并且还听说过这小子一些调皮捣蛋的往事。
再加上洋洋刚才的表现,心里居然开始有点佩服起这个小表侄了,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说道:“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也是啊,肯定是张富强进去的时候就没穿鞋子,而出来的时候又没顾得上穿。”
只听洋洋又冷冰冰说道:“不过,你的感觉也没错,张富强在屋子里看见的绝对不仅仅只是两个偷情的狗男女,也许真的见了鬼。”
顾雪嗔道:“胡说,哪来的鬼?”
洋洋没好气地说道:“那你说他看见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富强可不是那种胆小如鼠的人,否则我干爹怎么会让他当保镖?
我才不信两个偷情男女就吓得他如此狼狈不堪,按道理他应该看的津津有味才对,怎么会被吓得赤脚狂奔呢?”
顾雪呆呆楞了一会儿,觉得儿子的话确实没法反驳,于是说道:“鬼是肯定没有的,除非是老张趁机占女主的便宜被人家老公发现了,所以只能赤脚狂奔。”
谭河军急忙摆摆手说道:“那不可能,那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
顿了一下,好像生怕顾雪他们误解似的,又急忙转移了话题,说道:“对了,后来我问过我媳妇了,这才知道这家的男人名叫老豆。”
“哦,这男人是干什么的?”顾雪好奇道。
谭河军犹豫道:“据我媳妇说,老豆名义上是在外面搞建筑的,实际上是宁安市一家夜总会看场子的。
对了,我记得他老婆好像叫亚琴,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他们很有钱,有个女儿长年在国外念书,家里也不经常有人,听说在宁安市都有房产。”
洋洋疑惑道:“这么说你跟老豆没直接打过交道,只是听你媳妇这么说过?”
谭河军说道:“也不能说没打过交道,我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在上包村的代销点打牌,正好预见了老豆。
当时他也在那里赌博,由于我在永昌镇大小也算个老板,他当然也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我们在牌桌上也聊过几句。”
顿了一下,又一脸羞愧地说道:“实际上刚才我应该可以马上认出他来,只是当时他的脸扑方向盘上,并且都是血迹,所以没仔细看。”
洋洋若有所思地说道:“现在认出来也不晚,我看另外两个人肯定不是本地人,他们应该是宁安市人,或者来自宁安市。”
谭河军急忙道:“后座那个男人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了,确实看不出相貌,但外面那个男人肯定不是本地人,起码我从来没见过。”
洋洋点点头,朝着斜坡下面的那辆车的方向注释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道:“夏王村的一个村民半夜三更驾驶一辆宁安市牌照的汽车送两个携带枪支的外地人,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