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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点过份。
贺游也在思考，理智上告诉他那个长得更漂亮脸色更臭的小女孩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另一个玩着蝴蝶·刀玩出花来的那个肯定不是。
“我分不出来。”
贺游的脸色比小女孩更难看道。
莫大小姐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虽然这几天做过多次试验，连照顾她好几年的保姆都认不出她来，这个一年才见几次的父亲也显然受某种力量影响认不出来她了。
明知如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会有一丝丝难过，她深呼吸三秒，好歹没有真提着裙角调头走人。
白猫靠在大黑猫的身上，一双湛蓝猫眼饶有意味的打量着贺家家主，并没有开口说话。
对方不给任何提示，她只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爹，她英俊的爹则被她鄙视的一脸不爽。
事实上贺游没有肯定告诉席家老二那个长得个子更高的女孩是自己的女儿，已经是慎之又慎的回答。
因为他记忆里所有女儿的样子都是这个叫暴风的家伙。但是他却不想靠近她，只觉得她陌生又怪异。反而是暴风身边那个脸色臭臭的小女孩，让他有抱一抱的冲动。就算这孩子对他翻白眼，他也只是心里想笑，面上不显，就好像他曾经和这个小女孩如此相处很久一样。
“如你所见，我分不出来。”贺游冷静道，同时挥退所有保镖。
“但是我对暴风确实有所怀疑，虽然我记忆中的女儿都是她。”
他看着席二宝，轻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这么来了，我很想知道这种事情是很容易发生的吗？如果容易为什么不直接找我下手来得更快？毕竟她还太小，等她掌家起码十年二十年之后？”
这算是说通了。
对于贺游这货的信任，席二宝微微皱眉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贺游冷道：“那谁知道”
“暂时没有人知道前因后果。”忽然有人出声道。
贺游看向说话的人，不，是猫。
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的白猫走到他面前，跳上他面前的桌子平视他，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这只白猫给看穿了。
那双猫儿眼太明亮，亮得不像一只漂亮的小宠物，倒像一个人类。
在大秀上看到魔王的时候，就觉得黑猫已经很像智慧生物，没有想到这里还有一只更像的。
连人话都会说了。
“贺叔，我没有成精。”
蓝色的猫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只是变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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