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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锐炀转了转方向盘，把车停到路边，又释放些信息素:“你再闻闻。”
“啊？”
温玉只是为了缓解气氛，随口一说，没料到冷锐炀这么认真，还把车停了。
男人解开领带，对自己露出侧颈。
温玉看着那一小截洁白的肌肤，莫名感觉喉间有些干渴，滚了滚喉结。
他凑上前去，嗅闻冷锐炀的脖颈。
这次温玉靠得很近，高挺的鼻尖几乎都快蹭到冷锐炀的肌肤。少年呼吸时的温热气息朝冷锐炀扑过来，弄得男人痒痒的，忍不住歪了歪头，却正巧蹭到了温玉的唇瓣。
两人都怔住了。
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小心亲到冷锐炀后，温玉白白的小脸开始变红。
须臾之间，少年整张脸就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般，泛起一层粉意，耳尖更是红得像要滴血。
“不，不好意思。寒哥，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磕磕巴巴地道歉，羞愧得连头都不敢抬。
脖子这个地方还是蛮敏感的，冷锐炀本来也有点害羞和不自在，在看到温玉反应这么大后，反而淡定下来。
胸口因为少年刚才的话而淤堵的气也消散了。
不就是蹭了下脖子的皮。
反应这么青涩，肯定没谈过恋爱。
“没事。”
冷锐炀抬手摸了下侧颈被少年嘴唇触碰过的地方，正是他的腺体所在处:“闻到了吗？”
“好，好像更浓了……”
温玉结结巴巴回答:“有点苦涩的香味，很好闻……”
冷锐炀的表情有点古怪。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自然也是相斥的。他和温玉都是alpha，尤其他还是少见的s级alpha，即使再刻意控制，散发的信息素对任何一个alpha仍会不可避免地携带警告和威胁的意味。
别的alpha闻了，只会觉得刺鼻，感到畏惧。
少年怎么会觉得他的信息素好闻？
难道温玉其实是omega？
冷锐炀没有闻过温玉的信息素。
不过他看过温玉的体检报告，上面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少年是alpha。
奇了怪了。
虽然很怪异，但冷锐炀转念一想，温玉这个特点不正好更方便他计划的实施。
以前闻不到信息素，现在突然能闻到了，还说他的信息素好闻。
这不正是老天助他！
内心狂喜，冷锐炀面上却还维持着平静漠然的表情。
他直直看着温玉，看得温玉脸越来越红，感觉少年下一秒快要爆炸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你闻到的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
一直接受自己是个无法辨别信息素的残疾alpha诊断的少年，听到这个消息，自然坐不住:“我能闻到信息素了？！”
“但我还是闻不到你的。”
冷锐炀假装思索了一下，而后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朝温玉探身过去。
刚才触碰过自己肌肤的柔软唇瓣，此刻被他按压在指尖下。
冷锐炀垂着眸，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少年鲜润的唇肉，低声说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能更快更准确地交流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