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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贵妃摇摇头，“这个嘛，本宫倒是不知道。
不过，应该没有吧。
长公主仗着自己嫡公主的身份，谁都看不上，又怎么会和宫里的人打交道。”
这个嘛，以前的确看不上。
可是，如今长公主已死，公主府也已经被收回了。
公孙凌从天之骄子，一夜之间，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的日子，肯定不会那么痛快的。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在宫里，肯定有帮手。
“启贵妃，你这段时间，一定要格外小心。
不能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你身边得丫鬟。
听说，这娴玉是长公主府送来的？”
启贵妃摇摇头，“太子妃误会了，娴玉不是长公主府的人。
她是本宫进宫以后，陛下赏给本宫的。
她应该是值得信任的人。”
“那…当初你说你有个主子？你那主子，就没派人跟着你。”
提起这个事，启贵妃真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
“自然是有的，不过那个人早就被处理掉了。
之前，陪在萧氏身边的娴言，便是上官悦派来监视本宫的。
后来，萧氏落难，寄居在本宫这里。
本宫，便将娴言给了她。
既摆脱了这个奸细，也让上官悦无话可说。”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上官悦的人。”
上官悦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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